,可这平远候却还要顾全面子处处为她辩驳,当真可怜。”

    ……

    薛源听着底下的议论,面‘色’早成了猪肝‘色’,瞪着严青松,沉声道:“世子这话却是何意?”

    严青松瞧着地上的那一大滩血,眼里就没了温度,恨不能上前去撕下薛源那虚伪的假面,他只恨自己来的晚了,害的宛然受此苦难。而今见薛源满面怒‘色’,语含不快,他怒极而笑,神情冷峻,挑‘唇’似笑非笑的道:“侯爷这不明摆着争着眼睛说瞎话呢么,本世子的意思难道还够明显?莫非侯爷还想听本世子再提一遍?即便本世子的话侯爷不懂,可我母亲的话语侯爷该是明了了吧。如今侯府被人滋扰,本世子与母亲好心好意的前来为侯爷分担解忧,替平远侯府澄清这事,未平远侯府正名,莫非侯爷不愿?这本世子却是不明了,这般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为何侯爷这般三推四阻的,却是为何?”

    薛源本就瞧不起严青松,如今被他当面这般说,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能说个不字,心中恨的咬牙,面上冷哼一声道:“哦,这么说来本候还得多谢安远候夫人与世子了?哼,真是无稽之谈,本候却是想问一声,这紫苏却是为何到了安远侯府的手里去?莫不是安远候借机想要打压本候,要知道今早在朝堂上本候还因西南用兵一事与侯爷争执了一场,不想如今便出了这事,安远侯府对本候府的事情可真是关心不已,本侯爷当真是感‘激’不尽!”

    薛源言罢,面‘色’越加难看的瞧着安远候夫人与世子,心中也已气的差点就要发飙,只他的这般含沙‘射’影却丝毫未曾影响到安远候夫人,只见她依然温和的笑着,道:“平远候当真是过奖,老爷为人最是宽厚不拘小节,自是不会计较这些个细枝末节,再说这同朝为官又哪能没有分歧的。这些时日来侯府被人如此闹事,魏国夫人也是多时不曾归京,老爷瞧着也觉闹心,唯恐侯爷伤了根本,这才吩咐本夫人过来瞧个究竟……”

    安远候夫人说罢又是一笑,道:“瞧今天这架势,若侯府真不给崔家一个说法只怕处境堪忧,如今看来本夫人还是来对了。至于这紫苏为何在本夫人的手上么……她乃侯府奴婢,侯爷还是亲自问她的好。”

    安远候夫人言罢眼睛却瞧了地上跪着的李有一眼,道:“你莫非便是那崔公子身边的小厮?你将才说的那些可是当真?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李有原本被薛源一番恐吓已经生了怯意,如今见那紫苏竟是出现在面前,当即眼睛一亮,可接着他又有些犹豫,仔细的瞧了紫苏的反应,见她虽并不说话,可那眼睛里却‘射’出怨恨的光,他便突然笑了,如今听闻安远候夫人的问话,忙朝着她磕头,道:“禀夫人,小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谎言,老爷与公子素来仁厚,对待小的一家也是不薄,如今公子遭此一劫,小的亲眼所见,自然是要为将一切都说出来,告知世人,令世人明白,也令恶人有了报应。都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可若是今日小的不将真相说出来,那这恶人不仅要继续逍遥法外,还会累得无辜的人也跟着受累,最要紧的是,公子的在天之灵也是不能安息啊。”

    李有言罢,便从內杉之中掏出了两张纸来,道:“这是公子当夜画下的魏国夫人的画像与诗作,而去紫苏也可证明小的所言是真。”

    见他真拿出证据,薛源眼睛不觉一‘抽’,一时间心绪纷‘乱’不已,自那年得知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些年来他已是少踏足魏国夫人的房中,加之这两年府里又多了几位新人,他自是逐渐的就冷落了她,莫非她真能做下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情?

    思来想去薛源心中实在浮躁,竟是一把夺过了李有手中的纸张,瞧着那纸张上的内容他登时瞪大了眼眸,一双眼睛里差点没喷出火光来,面‘色’也跟着铁青,若是怒火能将纸张烧掉,只怕此刻他手中那污秽不堪入目的纸张早便成了灰!

    只见那入目的正是当日自崔源庚身上掉下来的那张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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