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惊觉手心处已是被捏出了汗来。

    宛然本就是做给人瞧的,却也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不是她真想寻死,只因她知晓韩国公定是不会叫自己就这么的死去,再不济不嗨有个严青松呢么,虽这般到底是落了下乘,也会滋生口角,可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起别的法子了,唯有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兴许还能有转机。

    她一撞之下被弹的跌坐地上,却不想韩国公竟是来不及动手,为她挡身的人是严青松,一时虽有些晕晕然,却也算是放了心,若不着般‘逼’迫,只怕今日这事还会生变故。她倒地之后便被人揽进怀里,耳边充斥着韩国公夫人的哭声。

    “你这孩子,竟是这般的想不开,若是你出了事情,可叫我与你娘怎么办啊……”

    蒋氏也在这时扑到宛然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颤着声音,哽咽着道:“我的儿,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为娘也不活了。”

    底下的乡民也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唬住了,此时见宛然无事,当即回过神来之后便又开始议论纷纷,矛头直指六皇子与平远侯府。

    “瞧瞧,这是要‘逼’视人家姑娘啊,可怜见的,不过一个小姑娘,却被人‘逼’的差点没了命,当真是恶毒。”

    “可不是,原先还以为六皇子能明辨秋毫,可如今瞧来,也不过如此,说到底平远候是他舅父,不袒护才怪。”

    “说到底也是这陶姑娘活该倒霉,之前被魏国夫人算计的差点没了清白,如今原以为能讨得一个说法,却不想遇着……这天家贵胄的,自然是向着平远候,都道官官相护,何况这平远侯府是六皇子的外戚,就越发的如此。”

    “嘘,你们小声点,小心叫六皇子听见没了‘性’命……”

    “光天化日之下我还真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唔,你捂我做什么!”

    ……

    底下民众本就不屑薛源的为人,如今见六皇子也是这般的一路之丘,处处袒护薛源,不顾是非黑白,不禁‘私’下纷纷谴责,却又畏惧他的权势身份不敢多言,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的瞪着眼。

    夏子陵神‘色’一变,心里翻腾,深深的瞧着宛然,吃惊于她的出现,却也对于她如此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着恼不已。这般一来,若是他还坚持着要为侯府说话,即便到头来真是证实了侯府的无辜,只怕他也要落得个‘逼’人致死的罪名,将他一贯的英名毁于一旦,更甚者还会对将来的大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他眸‘色’冷冷的瞧着面前的一切,他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柔柔弱弱躺在别人怀里的‘女’子并不是那么的愚蠢,不是他略微施压便可以将事情压下的。此刻若是在侯府内倒也罢了,可是在平远侯府‘门’外啊,下面几百号人可都是睁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呢,但凡有一点偏颇都会叫他今日的英名扫地!原本他以为闹的越大对平远侯府越有利,如今却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夏子陵眸‘色’深深,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瞧不清里面的神‘色’,幽幽散发着莫名的寒气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崔老爷:“你且先起来吧,此事曲折,且事关重大,事情未查明之前也不是本皇子能定论,一切自有那京兆尹来查处,若是崔公子当真是冤屈,想必京兆尹也会还给崔老爷一个公道,可若是……”

    他说完眸中神‘色’一冷,瞬间迸发出摄人的冷芒,‘逼’视着崔远,道:“若是教我知晓今日这一切乃是有人背后‘阴’谋算计,企图陷害平远侯府,本皇子绝不轻饶!”

    崔老爷心里翻涌,面上却是感‘激’涕零:“草民谢过六皇子!”

    六皇子言罢,薛源当即整个愣住了,只觉浑身冰寒,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冷的浑身打颤,眼里神‘色’深深的瞧着六皇子。严青松蹙眉,深知夏子陵定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此事,可却又一时不明他意‘欲’何为,不觉忧心的瞧向宛然所呆的马车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