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交’家人知道的,似这般皇亲贵族是丢不起这个脸的,一丢还是两个,宛然敢打赌,她们不会将事情捅出去。

    这边宛然别过头,那边柳家姐妹身边户部尚书家的吕懿梅也顺着她们的视线瞧了下,撇撇嘴,不屑的道:“这韩柔嘉瞧着就是个懦弱的主,两位柳姐姐当真是抬举她了,不过是个外面找回来的乡野丫头,即便再怎么山‘鸡’变凤凰,那也改不了她粗鄙的本‘性’,若是两位姐姐不信,那便等着瞧吧,似她这般从没见过世面的,待会不定是要出什么样的丑呢,我们一定要瞧仔细,可莫错过这般好瞧的戏,嘻嘻,指不定还比那戏台上的更出彩!”

    柳含珊心知吕懿梅是个善妒的主,素来瞧不得别人比她好,最会踩低捧高。当然,这人在她面前是不敢如何的,素来都是一副谦恭的模样,可只要遇着比她分位低的却各方面都比她好的,她便忍不住尖酸刻薄,各种瞧不惯。如今这韩柔嘉虽说分位是韩国公家的小姐,身份比她高了好几个级别,可到底不是从小就在国公府长大的,而是自外面寻回,虽如此却依旧是举止得当,接人待物落落大方,无丝毫不妥,全不似出身小‘门’小户的小姐,她不忿是自然的。

    这样的‘性’子她最是喜欢,三两句挑拨便能冲在前头去,她再跟在后面随机挑拨几句,坐收渔翁之利。

    大周虽男‘女’大防深,可似这般的宴会也不过是在中间隔着一个屏风了事,左右互相之间是瞧不见的,中间又是隔的有些远,倒是没什么大碍,是以互相之间虽能影影绰绰的瞧见些身影,却也是不甚清楚。

    韩夫人见宛然环视着,便在她耳边小声道:“几个皇子本也是想要前来的,可又惊闻太后身子不适,皆都进宫去探望了。不过他们都派人送了礼物来,也算是有心了。”

    韩夫人紧张的瞧着宛然,深恐她觉得委屈,连连说道。

    宛然却是微笑,知她这是误会了,却也不准备解释,只扶着她坐下,道:“这几日真是辛苦娘了,‘女’儿无以为报,待晚间回去‘女’儿替娘捏肩捶背,也好报答娘亲这些日子以来为‘女’儿‘操’劳的辛苦,只是娘亲不要嫌弃才好。”

    宛然难得这般亲近她,又这般心疼她,闻言顿时叫韩夫人泪盈眉睫,欣慰又心疼的瞧着她,无语凝咽。宛然不想一句话竟惹得韩夫人如此,顿时慌了,忙替她擦拭着眼泪,慌张道:“娘可是哪里不对了?我去请人来……”说着便要起身喊人。

    韩夫人一把拉住她,用帕子轻轻压了压眼角,破涕为笑,道:“乖‘女’儿,娘没事,娘不过是感念你这般的孝心,喜极而泣而已,没什么事,莫惊慌。”

    宛然这才释然,又与韩夫人说了几句,这才瞧上戏台上,却见上面唱作念打面面俱到,水袖一甩一收皆都是风情,很是‘精’彩。韩夫人见她面‘色’如常,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也瞧了过去。她特意请了京都里最有名的戏班子前来唱戏,为的不过是图个热闹。

    如今的‘花’园里被韩夫人布置的很是‘精’美,人‘潮’涌动,‘花’香阵阵,丝竹声声,箫声悠悠,琵琶峥峥,声声入耳。台上一群美丽的‘女’子伴着这声声鼓乐翩翩起舞,那婉转的身姿,绰约****,叫所有人都瞧‘花’了眼。

    宛然却似感受到一串灼热的视线,朝着自己‘射’来,她目光穿过人群,蓦然撞上那人的眼里,瞬息间火‘花’四‘射’,内里翻涌着各种意味。有惊喜,有了然,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几许情绪,牢牢冻结住她的视线。

    这人太过夺目,身姿卓越,相貌俊美,一举手一投足间便能‘迷’倒一片人,远远的便吸了众人的目光,自有那娇羞的小姐绯红了脸,也有那不敢却又叹息着的惊叹声:“呀,妹妹瞧,那不是景世子么?原来他今日也来了呀?呀,不是说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么?怎的今日出现在这?可见着流言最不可信。”

    “是呢是呢,前些日子还一直听说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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