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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煦鹤瞧着人群里游刃有余应付着的宛然,吃惊非常,对着身边的韩修瀚道:“三哥瞧,嘉儿竟是这般的能说会道?且还这般狡猾,她明明知晓那柳三姑娘的意图,却不出声,任凭欺负,可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这般狡猾,怎的我以前不知道?莫不是我眼‘花’瞧错了?”

    韩修瀚一张俊朗的面容上带着笑容,斜睨了宛然一眼,缓缓道:“岂止是能说会道,简直就是讨人喜欢到了惊人的地步,你没瞧见连向来一向对周边无感的小姑母都充满了笑容么?”

    原本他们看完了寡淡,以为她不过是个不爱多言的人,尚还深恐她会与人合不来,却不料她竟是这般的受人欢迎。处处讨人喜欢,面上那柔柔的笑意就没断过,温声细语的与人‘交’谈着,与往日那清淡的模样相去甚远,叫他着实不敢相认。

    实际上今日在这里的人皆都是些高‘门’大户,侯‘门’府邸中的贵夫人小姐,身份尊贵矜持骄傲自是不必说,其中也不乏缺少踩低捧高的主,平常最是难以相处。可如今她们竟是围着宛然一脸笑意,不停的说着,那面上是那般的与有荣焉。

    就是她身旁的韩夫人也是满脸笑意的瞧着她,那眼底是满满的疼宠与自豪。再瞧着宛然,如蝴蝶般蹁跹起舞般穿梭在人群里,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丝毫瞧不出吃力的模样,这瞧在韩家兄弟眼中可不就要叫他们吃惊。

    韩修瀚韩煦鹤不知道是,宛然自也是不愿这样的,她素来为人就是个淡漠的,心气又高,轻易不与人深‘交’,若是不然上一世里也不会被王氏利用孤立起来,只接近陶素婉一人。可如今却是不同了,一则她自己想通了,虽说她依然不喜这般,可却已经懂得不能再如前世那般端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遗世心情。

    二者,宛然也是心疼韩夫人,怕她担忧自己与人不合群,更是为了安抚她将才受到的惊吓,使她安心。也为了能尽快融入这些人当中去,原本这些人就瞧不上她,觉着这种从小地方来的人自是没什么教养礼仪的,若是她再如前那般清高自傲,不屑于人来往,那她无疑是愚蠢的,从此也难以在豪‘门’世家中立足,所以她必须要能很好的恰到其分的展现她自己,而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说到底宛然也不过是不想再重蹈覆辙罢了。

    韩煦鹤不解,瞧着笑颜如‘花’的宛然,道:“现在还有谁敢说嘉儿是从小‘门’小户里出那的乡野丫头?三哥你瞧,那言行举止,那谈吐气度,哪一样似是从小地方来的人了?便是就是这京城中的任一家小姐怕也是没她这般风范。”

    韩修瀚一直盯着宛然瞧,闻言不觉回头看了韩煦鹤一眼,呵呵一笑,道:“这还有什么说的,嘉儿虽自小在外面长大,可是骨子里却还是高贵的血统,即便是低到尘埃里那也是我国公府的小姐,任是她再如何也能教养的高贵大方的。”

    韩煦鹤闻言不觉瞧了韩修瀚一眼,越发不解,道:“三哥如何知道这么多?”叫他疑‘惑’的更是,韩修瀚自来便就是个不羁的,甚少去关注过什么,更别说是‘女’孩子了,可如今瞧他对嘉儿却是这般的了解,不觉有些不解。只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韩修瀚是敏锐的,总能于细微处发觉出别人不知的一面。

    要知道,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女’子,即便是特意教导过,却也总会带着些小家子气,这种风华气度是想装也装不出来的,所谓无书自华。原先他还不信这句话,可如今他瞧着言笑晏晏的宛然,突然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脑海中想起第一次见到蒋氏的场面,虽她瞧着柔柔弱弱,可却能将她教导得这般出‘色’,又想着蒋氏以往也是大家闺秀,气质肚量也不是那些斤斤计较的短视‘妇’人,自也就能理解为何能将宛然教导的这般好了。

    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她是在清源山上见过她一面之后起了怀疑,细细派人寻访之后才找到的。那样的人家那样的身世,孤儿寡母的,周围豺狼环伺,不但没有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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