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轻轻松了口气,想着等会若真有变故该如何应对。

    偌大的整个园子里寂静极了,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胡侧妃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似是不忍的道:“哎,来之前我也曾与你说了,这事本就不易,若是放弃国公府小姐的名衔,在六皇子府里也能保你衣食无忧,可你偏生要来寻不痛快……只是夫人啊,这孩子都这般虔诚了,人呢不来也是来了,事也已发生,瞧着她千里迢迢前来寻夫人的份上,难道夫人不该给个‘交’代?”

    ‘女’子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流着泪,身子更是如风中弱柳般哀怨‘欲’绝的跪在当场,刚才还粉嫩的面颊此刻已经变的十分苍白,惹人怜惜。韩夫人面‘色’‘阴’沉,依着胡侧妃的意思,是要韩家亲自承认宛然是错的,不是国公府的小姐,这地上的‘女’子才是正正经经的韩家小姐?

    这是要‘逼’着韩家亲自出面认下了?为何?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搅和到韩家的家事中来!‘女’儿是真是假自有韩家自己承担,她一个外人凭什么这般!她自己的‘女’儿她自己清楚,她凭什么这样厚颜无耻的对韩家指手画脚?

    胡侧妃脸上现出一丝冷凝,道:“其实也不怪夫人不相信,就是本妃一开始也是不信的,也将她当成那些想要攀权贵的‘女’子。可待本妃瞧过她的这些个东西,听了她的话,本妃就是不信也不行了。瞧着这些东西,本妃就不信夫人还能无动于衷。”

    胡侧妃话音将落,平阳公主、韩国公、韩夫人等人面‘色’一变,尤其是韩家的几个儿子,面上的神情随即便‘阴’沉了起来,韩修瀚当即怒声道:“胡侧妃这话可真是稀奇,难道我韩家认个‘女’儿害用人指指点点的?

    按着胡侧妃的意思,若是我韩家不认下此人,倒还成了罪过了。若非要这样说——以往那些上‘门’认亲的莫不都是我韩家不对?胡侧妃也是母亲,这世上最不会认错儿‘女’的就是母亲了,换成胡侧妃遇上这种情形,难道胡侧妃是要舍弃亲生‘女’儿却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认回家?何况我又怎知她不是事先就已经暗中策划谋划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