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将日期定在三天之后。虽也仓促,却还是尽了最大的可能将一切办的满意。自那日过后,宛然也不曾瞧过陶心蕊,那日的话已然说绝,她不是那一味心慈的,既然人家都这般不待见自己了,处处算计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弄’死,她自也没有往上赶的道理。

    这几天,宛然也没闲着,除了每天到韩夫人平阳公主跟前请安外,余下的时间便就陪着蒋氏。说到底也是担心她想不开,唯恐对她肚子里的婴孩不好。蒋氏也明白宛然的担心,却并不点破,蒋宛然来,便也‘露’出笑容与她说笑。

    自宛然醒来后,担心着各种问题,又要应付王氏容氏陶素婉的各种算计‘阴’谋诡计,又要处处留心,提前布置一切,自是心力‘交’瘁,无暇它顾。如今得了陶心蕊的相帮,倒是能时时陪伴在她身边,母‘女’两日日促膝长谈,亲密无间,也算是因祸得福。

    虽是国公府在替陶心蕊‘操’办着一切,可如今整个韩家的人都不愿她再待在府里,且陶心蕊与韩家也非亲非故的,自是不能在韩家出嫁。因京城也有陶家产业,蒋氏派人前去寻了管事,管事自是知晓这事关重大,又不敢擅作主张,赶紧连夜派人回去细说,边又派人前去国公府接了陶心蕊将她送到别院,待临江的人回了消息再做打算。

    虽陶心蕊尚有亲人在临江,可时间紧迫,这等丑事,张恒自然是想越早办好越好,自然不愿多等,因此自也不能待到禀了陶家人再来成亲,再说,蒋氏到底也是陶家人,也算是代表了。兼之派往临江的人回去说了陶心蕊的事情,期间隐晦的提及一二,那些个都是些人‘精’,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自是气恼陶心蕊的不懂事,也恐得罪了国公府与张府,言道以她这般身份出了这般错没叫她沉塘,既张家敦厚要迎进‘门’,自是一百个愿意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自然是顺着去的人说什么是什么,只这些都是后话,表下不提。

    三天后,一顶小轿将陶心蕊抬进了张府,外面传闻也不算难听,国公府放出话来,说这是有人故意嫁祸算计陶心蕊,这才发生了这般的事情,丢了国公府的脸面不说,还拖累了宛然的名声,虽国公府管制不严导致了事情的发生,可到底这是在打国公府的脸,韩家绝不善罢甘休,定会一查到底!

    宛然这几日也表现的很是低调,日日陪在蒋氏身边,这在外人瞧来便是她当真是受了委屈,加之发国公‘私’底下也派人将那日的情景添油加醋的散播开去。但凡是个明白人的,一听之下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舆论自是一面倒的朝向宛然,认为她真是命苦。好不容易寻着亲生父母了,却又在归家日被人这般算计,真是可怜。

    这日她自蒋氏的院子出来,却在半道上遇着陶倾霖,他见了宛然远远走来,竟是开心的迎上前去,想来定是有意在此等候。如今宛然已然不是陶家姑娘,不是他嫡亲的妹妹,他自然也是不能再随意见面,虽名义上是兄妹,可为避人口舌,少不得也是要避让一二的。

    宛然也知他这般是在避嫌,却还是心疼他这般。虽想劝几句,可在瞧见了他的神‘色’后,那到嘴的话语便也再吐不出,只是微微笑着问道:“哥哥可是找我有事?今儿风冷,哥哥怎的也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在这风口上一站就是许久,也不差个人去通知我。再说,我如今依旧是哥哥的妹妹,怎是哥哥便就连妹妹的院子也不敢去了?顾忌这些个做什么!”

    陶倾霖闻言却是以笑,目光清澈,道:“妹妹可莫这般说,在我的心里,妹妹永远都是妹妹,这是无法更改的,即便是往后妹妹不在我与娘亲的身边,那也一样。我这般也是为着妹妹着想,如今外边的传言已经对妹妹不利,我可不能在这时再添上一桩,叫人又有了谈资。”

    宛然摇头一笑,却道:“哥哥可是有事找我?”

    陶倾霖这才想起找宛然的目的,忙道:“那日出了事情,我虽知道妹妹安好,也叫人带了话,可到底是没亲自当面瞧见,总是不放心。将才与你五哥在书房里谈经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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