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道:“这般说来她的话却是真的了……我昨儿因回来迟了,在‘门’外遇着她,那时的她徘徊在府‘门’外,因见了我这才出声,我虽依稀记得那时的情况,可又因惊慌慌‘乱’,又一心记挂着妹妹便也没去多瞧几眼,昨儿将将见到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来。夜里我怕搅了妹妹,且院‘门’已然落锁,我也不便进出,便将她安置在我的院子里,原本我是该将她带来见妹妹的,可今早起来正发着烧呢。”

    宛然闻言一怔,急急问道:“可是受了伤?可还要紧?”

    陶倾霖点点头,道:“倒是不大要紧,我已命人请了大夫来瞧过,抓了‘药’也熬了喝下,待我来时那烧已然退了。大夫说她是因被人用有毒的暗器伤了,加之旧伤复发这才发作。”

    陶倾霖试探着说着,眼睛也是定定的瞧着宛然,似乎想在她面上瞧出什么来。宛然不觉哑然,轻轻一笑,道:“哥哥有什么想问便问吧。”

    陶倾霖一怔:“有这么明显?”

    宛然失笑,他都摆在脸上了,还不明显?摇摇头:“你呀,什么都藏不住,心里有什么都会放在面上,在妹妹面前也就罢了,若是在旁人跟前,可不能这般,没得叫人算计了去。”

    陶倾霖难得的红了脸,抓挠着头发,一脸羞愧:“哥哥真是惭愧……”

    宛然噗通一笑,嗔道:“哥哥也莫多想,哥哥‘性’子我也是知晓的,最是耿直不会耍心机,这原是好的,可若是遇着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哥哥定然是要吃亏。”

    陶倾霖闻言连连言是,那一副受教的模样叫宛然哭笑不得。

    因心中记挂着锦言,兄妹俩说了几句便一前一后的往他所住的院子去。

    想着上一次锦雀带来的消息,再想着如今锦言的状况,宛然心中不觉沉了沉。上次锦言说事情已有了眉头,想来定是追查到什么,而且还是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惊动了对方,若是不然定不会这般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