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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经意间瞧见宁景睿对着淑容宫里瞧,不觉蹙眉,心中又是一阵哀嚎,好好儿的怎的由前朝走到后廷里来,那可是一前一后相差几十里啊!

    且说这柳家兄弟俩自柳皇后的宫里出来,一前一后默默走着,两人谁也不想先开口。柳刚尚还在恼被柳开撺掇的事,心里堵着的一口气尚还未曾消下去自觉面上受损,一时也是寂静无声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这柳开呢,虽也有些头脑,可到底他并没多大的谋略心思,为人也是轻浮,之所以会生了这心思也不过是被柳含珊三言两语的夸的失了冷静,再一被她提及的那些个尊荣,再一想着兴许真能取而代之,这才敢在柳皇后面前说了这么一出。

    可他到底心思深沉不过柳皇后,论心机更是远远不及,即便是照着柳含珊教他的步骤来,可也不防柳皇后聪明,到底功败垂成。

    柳含珊早就算计好了时辰,从二人必经的路上堵截,因柳刚走在前面,且一路神思恍惚的模样,并没注意到身后的柳开是几时不见的,便也自只顾着往前去。

    柳开见柳含珊竟是等着他,却是有些心虚,可到底觉着躲避也不是办法,他的这个‘女’儿自来心思多,又是个细腻的,说不定有了法子也未可,是以待两人闪身到了一旁的假山后,便将将才在皇后宫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柳含珊却是多半已经猜测熬事情会是这般,自是又气又怒,双手也是紧紧的拧着手中的帕子,当即便泄‘露’了她的心情。她心知这时不能表‘露’出旁的来,唯一双眸子闪动着祈求,那里面溢满了泪水,却又‘欲’滴不滴的叫了瞧了就心生怜惜,何况还是他素来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