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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然点点头,没有再多言,任芍‘药’伺候着换下衣裳,一面感念宁景睿的细心,一面却又暗自想着心事,她离开大殿已多时,想来好感夫人定然已是担心,兴许已派了人来寻她,当是要快速回去才是。

    待宛然回了临华殿,过就见韩夫人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远远瞧见她,忙起身离席,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怎的出去这般时辰才回来?”

    宛然不愿她担心,当即淡笑出声,摇摇头,安慰着她,道:“没呢,娘莫多心了,这是皇宫里,谁又那个胆子来害‘女’儿?不过是将才闻着衣裳沾满了酒水的气味,一时起了‘性’子换掉,这才耽误了些许时间。”

    韩夫人上上下下将她瞧了几遍,见她浑身上下似真美什么不妥,却还是不放心,犹自狐疑的问道:“真的?莫不是嘉儿怕我担忧不敢说真话?”

    宛然笑了笑,回握着她的手,笑的天真:“真的,不信你问芍‘药’。”

    韩夫人半信半疑的瞧向芍‘药’,芍‘药’却深深的低下头去,轻轻的道:“……是。”

    芍‘药’平时为人如何她又怎会不知?这二人分明有事瞒着她,韩夫人心中一沉,心中也多半猜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是怕她担心这才不敢说,瞧那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就知道。只是啊,嘉儿以为她不说她便不知么,不过叫她想不到的是,这些人却是当真胆大,尚还在皇宫大苑也敢这般猖獗,当真就下了手,真当韩家是好欺负的?

    只宛然不说,她便也假装不知,并没戳破二人的谎言,最重要的是,她此时没事,心中想着韩淑妃之前言及要留她在宫‘女’住几日,心头不觉闪过‘阴’霾,这都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了算计,这一住可是几日呢,这般防不胜防的,可真是叫人烦心。

    她心疼的瞧了瞧她,眼眸暗了暗,一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发,眼里充满了慈爱,心中却是翻腾着,这才将回来没多久呢,就接连遭到了接二连三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