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嘴‘唇’的样子似是极为难忍,皇帝回过神来,放柔了眼神,道:“可是还好?不行就早点回去吧。”

    贤妃却摇摇头,叹气道:“陛下如今这般,叫臣妾如何又能安心离去,左右不过是片刻功夫,待陛下审理清楚了臣妾也好安心。”

    皇帝再不说什么,转而又问道:“那依爱妃的意思,这事如何决断?”

    贤妃又接着咳嗽两声,‘精’致的面孔上浮现出为难:“陛下,您可真是抬举臣妾了,臣妾一个‘妇’人,心中牵挂的不过是陛下的身子,儿‘女’的喜好,对于这些个前朝的事情,又如何能分辨得出什么呢。

    再说今日这事情,虽修容妹妹素来为人有些骄慢,仗着陛下的宠爱也有些小‘性’子,可到底也是守规矩重礼教,不曾有过出挑的错处,更是细心教导六皇子,为陛下排忧解难,即便一时行差踏错也是情有可原。

    如今陛下这般问,臣妾臣妾愚钝,如何又能清楚明白这其中的关碍?也该避嫌,不论是非。再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锦‘春’信誓旦旦,说的并非是空‘穴’来风,可六皇子也是言之有理,并不是平白胡诌。

    臣妾只是觉得六皇子素来处处为着太子着想,又如何会起了陷害的心思,又如何敢这般想要取而代之,若是锦‘春’说的一切是真的,那这六皇子一直以来就会是心思不轨,深藏不‘露’,且一直在‘蒙’骗‘蒙’蔽我们?这般深的心思城府岂不是太可怕?

    可臣妾却是愿意相信他是无辜的,是累人诬陷的,陛下应该彻查这件事,也好还给众人一个真相,说到底,臣妾还是不相信六皇子是那般心思深沉,处处算计的人啊。”

    贤妃句句所言看似是为了夏子陵,看似也是在为他开脱辩白,她说的并没错,也是实情,可这些话听在皇帝的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这等于是在他的心头上又‘插’入一刀,叫他真想相信也是不能了。

    是啊,六皇子素来对太子最是支持信任,但凡有个什么都会与他说道,可转身却又这般算计陷害太子,还将一切事情都推给别人承担,自己丝毫不沾惹半点,将一切都掩盖的这般严丝合缝,一见一丝异样。

    若真是如此,那他实在是个可怕的人,这般的心思谋算,若真的生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岂不是太可怕了?谁又能算计得过他?这等心机,这等隐忍,若要叫人不相信他没那夺位的意图,又叫人如何相信?

    他心中计较着,面上却冷冷的望着锦‘春’道:“你该知晓,诬陷皇子,罪可当诛!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证据呢?”

    贤妃不着痕迹的望了皇帝一眼,以她对皇帝的了解,会这么问,便是代表他已信了一半。而夏子陵一颗心更是似浸在寒冰里,自上而下整个透心凉,这句话就表示皇帝已经相信了,即便不会是全部,可最起码也已是相信了多半!

    他只觉浑身冰寒,原本这件事他便知晓,却不知还扯上太子,若是知晓,他定会阻止,即便他再想要放柔嘉出丑,却也还知晓不该牵扯上太子。皇帝虽不喜柳后,可对太子却是一直都维护着的,丝毫不容许他人伤了他,如今薛妃竟是将太子算计了进去,又被人这般揭‘露’出来,这一步步都走的完美不已,就连皇帝的心思都算计了进去,这背后的人可当真是缜密!

    韩淑妃一直默默看着,看到了这里,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对方这是想要借机毁去嘉儿的清白,又能叫韩家投鼠忌器,说不得还会转投他家为他所用!她清冷的眸子眯了眯,冷冷的瞧着地上的母子二人,眼里原本浮现的怜悯已然消逝,换上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沉郁的面上更是‘露’出鄙夷,心中冷哼一声: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幸好嘉儿福大命大,避过这一劫!

    她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话,将这本就不清明的水搅的越发浑浊:“你这宫婢,真是满嘴胡言!这宫里谁人不知,六皇子素来最是支持拥戴太子,与太子更是兄弟情深,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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