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看,神情期待,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一丝神‘色’,‘摸’样认真。

    王氏心下此时心中已经笃定无疑,相信了刘嬷嬷的说辞,相信她是真的一整天都是躺在‘床’上的。见宛然问起蒋氏,便笑着道:“你便不必担心你母亲,她自知道了你醒来,便是已经不再担心,我早先也曾去瞧过她,她自嘱咐我要你好好养病,莫挂念她就是。”

    宛然听话,终于放了下心,挣扎着却面含愧疚的道:“自我们到来,给婶娘添了许多的麻烦。为着我和哥哥母亲,累得婶娘四处奔‘波’,家事更是‘操’劳,幸得婶娘不弃,‘精’心照顾,爹爹若是泉下有知,也该感到安心了。”

    王氏却不想宛然提到陶沛德,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也就恢复了过来,扯起帕子,压了压眼角:“是啊,想大伯正当年轻有为,官运畅通,正是朝廷重用之时,却不想出了这档子事,抛下你们孤儿寡母的,这可真是……”

    宛然听闻,眼角便也含泪,终于压抑不住,‘抽’泣着抱住王氏,依在她怀里放声大声哭起来:“婶娘……侄‘女’好怕,好想爹爹……”

    王氏待宛然哭得差不多了,这才道:“好闺‘女’,快莫哭了,瞧婶娘这张嘴,该打,竟是提起你的伤心事,累得你又是一阵伤心,本就病着,婶娘却还惹得你,唉……都是婶娘不好,你便快莫伤心了,好好将养着才是。”

    宛然瞧着王氏那假惺惺的‘摸’样,心中恨不得将她凌迟,身子更是轻轻颤抖,哭泣的声音这才渐渐的低了下去,却还仍然‘抽’泣着,一边低低的道:“是宛然不孝,让婶娘担心了……”

    王氏眼睛一扫,似是想起什么似得,瞧向一旁的刘嬷嬷,道:“不是说要出府为姑娘寻草‘药’?可寻到了?人呢?回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