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依着皇帝的多疑,一定是会以为他对心中含了恨意,实际上他是恨,可却丝毫不想要拿把椅子,那对他来说不过一个累赘,丝毫不值得他费心神。

    所以,今天的事情,只有她出面的最合适的,贤妃娘娘一向与世无争,不曾参与过任何一场宫廷争斗,即便是有几次她被人冤枉了,也不曾生了怨怒,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对待众人,所以不管她说了什么,皇帝都会相信,不会起了疑心。

    “你是想说我如何能请得动她么?”宁景睿看着玄衣的表情,不觉失笑:“有什么不懂的就说出来,替我办事的,当要明白我的心思。”

    玄衣闻言不觉羞愧,他的确是如此想的,只是主子的事情他身为下人是不可置疑的,也因此虽心中疑‘惑’却不敢出声。

    “那是因为,她也有想要为之努力的人与事。”这声音却不是宁景睿发出的,玄衣顿时警觉,猛然朝着来人瞧去,浑身紧绷,手更是已按在刀柄上面,只待宁景睿出声。

    却见对方丝毫不以为意,笑着摇摇头,接着道:“不错,不错,身为‘侍’卫你的反应的确够警觉。只是玄衣呀,你也不想想,若是旁人,你家主子又岂能容他到得了身旁十步内而无所觉?”

    玄衣见到来人,瞳孔猛然收缩着,分明是东平候世子陈瑾明,他一惊,这才收起神情,面无表情的退至宁景睿的身后,暗中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他的警觉竟是退步到这个地步,连有人近身来也不知,这是大忌!

    宁景睿却是笑着摇摇头,道:“你也莫伤怀,他的功力不在我之下,你发觉不了也是正常的。”说着便又笑了笑,却不回答他刚才的话,而是岔开话题,道:“你如何又出了宴会?”

    陈瑾明不觉失笑,道:“那都是些佳人才子做的事情,我一个俗人挤在当中,只会碍人眼球,倒不如识趣点,自行离开。”

    宁景睿不觉失笑,道:“你这话要是叫那些佳人们听见,只怕是要碎了一地芳心。”

    陈瑾明莞尔,不过摇摇头,道:“青松临时有事离去,一个人喝酒无味,便也想出来醒醒神,不想撞上一出好戏,权当是酒后甜点,勉强一瞧……”

    宁景睿知他指的是什么,闻言也不恼,只是淡淡笑了笑。

    玄衣却还在想他话里的意思,宁景睿已对顾自朝前走去:“这出来许久,也该回去了,不然大家找不到人,怕又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陈瑾明不过一笑,也紧随着他一起往前去:“哎,你等等!我尚有话跟你说,你托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宁景睿站住脚步,猛然回头来,盯着他道:“哦?几时来的消息?”

    陈瑾明不觉叹气,非得要用这个词能把他留住,瞧自己是多失败:“将才来的消息,那人已被我的派去的人抓住,关押在一处,并着人看管起来——只是叫我不懂的是,无缘无故的,又为何想要‘插’手这个事情,据我所知,韩家与蒋家皆都已派人四处寻访,当也是与你一样的心思,既如此,你又何苦去得罪人?”

    宁景睿却不过一笑,道:“你只管做事就是,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陈瑾明闻言不觉一诧,瞬即又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道:“我看啊,你这是动了‘春’心了——不过话说回来,那韩家小姐是个伶俐的,为人也不似那些闺秀般做作,是个聪明人,只是,”说着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道:“虽说她如今的身份不低,韩家也是钟鸣鼎食的世家,可到底之前那般……你确定王爷王妃能答应?”

    宁景睿不想他竟是直接点出来,当下心中有一丝什么快速闪过,却又抓不住。他笑了笑,道:“答不答应并不然我自己坚持,她们当也会喜欢……”他没说的是,那上面的那位才是最棘手的,瞧今日在大殿上的事情就可知道,他是有多么的不待见她。

    只是,管他呢,只要他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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