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蒋老夫人却依然是觉出她的不对来,那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一直叫她担心。如今又见她神情恍惚,黯然消沉,思来想去的也唯有将她不愿与姐妹们分开上面靠。

    想着她虽懂事可到底也不过一个孩子,虽如今已成了韩家最尊贵的小姐,人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深恐她冷了不快了。即便如此,定然也还是觉着有些芥蒂的,也就免不了想要多余小姐妹们相处。

    想着她的懂事,蒋老夫人心里不免越发怜惜,伸出手将她揽的紧了些,又慈爱的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我的好宛儿,可莫伤怀,外祖母一定早日劝服你大舅母,祖母虽也想你们尽快进府,可到底也心疼她,怕她想不开,哎……到底是外祖外祖母委屈了你们母子几人,这些年来对你们这般……是外祖外祖母的不对……”

    蒋老夫人一时情动,哽咽着说不下去,宛然忙摇着她的胳膊,道:“外祖母可莫说这些丧气话,外祖父外祖母对母亲与我与哥哥都是极好的,当年那事本就是因着父亲这才造成这般的误会。

    这些年来也是外孙‘女’的疏忽,以为是外祖母因了大舅舅的事情气恼我们,不愿见到我们,对我们生了疏远的心,这才不曾回过只言片语,却不想是旁人特意为之……这本就是宛儿的错,外祖母切莫伤心才是。

    外祖母莫急,大舅母一时想不通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换成是孙‘女’,指不定还不会如大舅母般明理呢。如今大舅母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孙‘女’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想清楚明白,也会尽快接母亲与哥哥进府的。”

    “就是在,宛儿说的在理,祖母可莫再伤心了才是,大伯母素来就是个明理的,又最是疼惜我,我多在大伯母面前说道说道,一定能解了她的心结,早日接姑母与宛儿姐姐倾霖表哥进府的。”宛然话将说罢,蒋馨画便出手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