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雍华的气度,必不是一般的小家碧‘玉’般的可比拟。再说那徐小姐,我瞧着她的舞姿娴熟,动作间轻盈流畅,必定也是经过一番苦学,才能达到今日这般一鸣惊人的境况,一定也是个心思奇巧的人。

    我那雕虫小技,不过是取之新奇,当中各种取巧,说白了不过是凭着众人对它不曾见过好奇之下才觉着好看,并无大的特别之处,陛下不也说了不过投机取巧?而这二位小姐,连一向颇富才情的皇后娘娘都称赞不绝,如何又当不起这般的赏赐了。三姐姐就是疼我,这才什么都是觉着好的。”

    蒋君燕素来是是藏不住话的,一出口便已经知晓自己闯了祸,本就心中歉疚,又被蒋老夫人这般训斥,一时有些抹不开面子,不免有些闷闷。如今见宛然为她解围,这才笑了出来,道:“可不是么,在我眼里,妹妹什么都是好的,便就是嘉儿小时学会绣的第一个香囊我读觉着很好看而一直带在身上,如今瞧了妹妹这般的才情,自然就要越发的这般认为。

    只是,明明祖母心里也是这般认为,不过是被孙‘女’点破了便觉面上过不去,孙‘女’可真是冤枉,孙‘女’也不过是想要博得祖母一笑着才胡扯一通,却不想祖母不领情。”

    蒋君燕这话说的酸溜溜的,大有‘欲’哭的滋味,一时倒叫蒋老夫人不好在气恼,便又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又说教了几句这才停了。不多时,马车便到了宫‘门’口,此时的宫‘门’前早不复来时那般的闹哄哄,人群三三两两的早就已经散落的差不多了。

    再说,今日宛然虽也出尽了风头,可到底皇帝并不喜,自也没有引来众人的嫉妒,反而是那几个得到丰厚赏赐的人家被人‘私’下各自议论着。

    车停下,宛然扶着蒋老夫人下了马车,见她身边的嬷嬷往那赶车的几个太监手中塞了个荷包,她不过默默在旁看着。待几个太监走远,宛然这才与她并蒋馨竹几个辞别,又亲自扶着蒋老夫人上了马车,在她的殷殷叮嘱下目送她们远去,眼见马车徐徐往前去,她这才收回目光,转身上了韩淑妃派人前来接她的马车。

    长长的宫道上,远远就瞧见韩夫人孤身站在那里翘首,身旁不远处站着韩淑妃身边的贴身莫‘女’官,待马车近身,宛然下了来,本是想着扶她上车,不想韩夫人摇摇头,道:“左右也是不远,且有莫‘女’官带着,不会‘迷’了路,不如便慢慢走回去吧。”

    宛然有些诧异,转而一想,只要她高兴就可以,再说,有人领着也无妨,就也点点头,挽着她的胳膊,顺着宫道慢慢朝修容殿走去。两边是高高的宫墙,长长的夹道看不到半丝人烟,偶而有几个宫‘女’太监或是‘侍’卫走过,除此之外,别无他人,显得寂静沉寂。

    地上的青石砖一排排的在脚下延伸出去,夹道两边的宫墙巍峨高深,深红‘色’的宫墙映衬着金黄‘色’的琉璃瓦,庄严肃穆而又巍峨,叫人顿生无限敬畏。

    天已暗沉,盏盏宫灯点缀两边,放眼望去,宛如一条长长的游龙,蜿蜒出无限的生机,是那么的惹人向往。然而那旁人看不见的‘阴’影处,却如那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无时不刻的不在吞噬着这宫里最珍贵的东西——人心。

    寂静的宫道上回响着细碎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

    宛然心知韩夫人定是有话想熬说,却又碍于这是宫里,不敢贸然开口,只一路看着脚下的青石板感慨着:“这无尽的宫道上这些青石板年年岁岁寂静无声的躺在这宫墙之内,下来当是极端寂寞的。虽每日里享尽各种繁华,尊崇一切权贵,可到底是没了自由身,再多的富贵又能如何!”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你说,这宫里的人表面上瞧着人声鼎沸,尊享荣华,可一旦黑夜来临,便就处处隐藏着祸端,一个不慎便就会丧命于此,不可不说是世上最凶险的地方,哪怕就是站着不动,也有可能会被这庞大的宫殿给吞噬了去。也不知你父亲他们都怎么样了,不如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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