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刑部,等于是昭告天下,自然会叫韩家颜面尽失。韩淑妃面‘色’‘阴’冷,冷冷笑道:“娘娘这话可就不对了,嘉儿无罪,又叫她如何说?照娘娘这般说,莫非是早就认定了这事是嘉儿做下的,竟是不认真审问就定下罪名,这般娘娘又还做什么假惺惺的要嘉儿说!”

    柳后闻言人了面‘色’,微微闭了眼眸,叹气道:“淑妃妹妹也莫着急,妹妹心急心忧韩小姐,本宫也是能理解。只是,妹妹似乎也是忘记了,‘玉’真可也是妹妹的孩子呢,她本‘性’善良,从来是最乖巧的一个孩子。妹妹虽也疼惜韩小姐,却也不该这般忽视‘玉’真,相比较起来,‘玉’真与妹妹尚还亲近些,若是妹妹只顾着韩小姐而忽视了她,可要叫人寒心。

    如今便连那薛子清都承认了事情,妹妹如何说冤枉?再说,夏儿之前并不认识韩小姐,也与他无任何过节,又如何会事先预谋还这一切嫁祸她?妹妹慈悲心肠,怜惜她的是对的。可她如今犯下大错,不能因她是韩家‘女’儿就网开一面,不追究她的罪责。

    ‘玉’真到底是一国公主,尊贵尊荣,身份非凡,如此被人轻贱,难道妹妹便觉着面上有光?皇家尊严不可侵犯,若是陛下得知,只怕会震怒。

    她若是招认,本宫也会看在国公府与妹妹的面上从轻发落,不过一杯毒酒抑或三尺白绫了结,也会叫韩家依然尊崇体面,事情也不会传扬出去。可要是她拒不认罪,死扛到底,那本宫也只能依照宫规处理,将她‘交’给刑部审理,妹妹也是这宫中的老人了,其中厉害,当是比本宫还要明白才是。”

    不明白的还以为柳后是在帮韩家说情,帮宛然说项,以减轻刑罚,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其中真情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显然,柳后的这一番话博得了众人的认可,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都道她当真仁慈,对韩家也是百般的好。

    可韩淑妃却并不领情,不理也不应,不过是淡淡一笑。

    韩夫人明显也是不赞同柳后的话语,正想出声辩解,却被宛然拦下,就见她对她一笑,转头对着柳后道:“娘娘慈悲,韩柔嘉自是感念。臣‘女’虽自小生活在低‘门’之中,可我那养母却是出自京城显贵,百年氏族的蒋家,身份教养却是不低,自然教养子‘女’也不会低到哪去。

    我虽自小不在爹娘身边长大,却也不会做下这般不知廉耻,轻重不分的事情来,娘娘当是放心,我韩柔嘉不会这般恬不知耻。”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愿承认罪名?沈依瑶大为恼火,怒声道:“韩柔嘉,说来说去你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娘娘,依臣妾看,她这般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怕是想要等着韩家来人救,既然她这般给脸不要脸,便无谓与她多费‘唇’舌,说多了不过是废话,按着宫规发落就是,若是娘娘下不去就这个手,那臣妾便代娘娘做这个恶人!”

    沈依瑶说着对着身后挥一挥手,便见有那太监出列想要押解下宛然,另一个更是挥起了荆条,‘欲’要朝着宛然身上打去。

    韩夫人见沈依瑶竟是动了真格,眼见柳后更是放任她如此放肆,当下便一惊,猛然起身拦在宛然的身前,气愤的道:“娘娘将呆如何?莫非还真想动死刑屈打成招?娘娘可莫忘记了,陛下曾三令五申,不准后宫‘私’设刑堂,娘娘就不怕陛下震怒?”

    沈依瑶见方夫人竟是阻拦着,登时面‘色’一变,怒道:“韩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你爱‘女’心切,这本宫也可以理解,可是如今证据确凿,韩夫人如何还这般冥顽不灵?夫人无视天家颜面,难道这是想要造反吗?!”

    这话就有些重了,韩淑妃当即黑了面颊,冷冷一笑,道:“造反?妹妹可真是敢说,捕风捉影,颠三倒四的能力更是叫本宫佩服,这般胡‘乱’扣帽子,当心会祸从口出!韩家素来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一直辅佐着陛下,对陛下更是不敢有丝毫二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妹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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