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个不值当,再者说了,大爷一家如今都捏在夫人手里,又都信任依赖着夫人,还怕没时间来设局?”

    她听罢也觉得有理,只道是自己心态急切了,如今那一家子人,病的病,不正常的不正常,自己想要怎么拿捏还不是由着自己的心‘性’来?如此一想,这才面‘色’稍为缓和过来。

    只是也得加快步伐了,素婉眼看着明年便要及竿,再不定下亲事,终归是她心头的一个疙瘩……

    便就明天,老夫人大寿,到时定会有许多的世家子弟前来,自己在里面挑选一个好的,尽快的定下亲事来才是好。

    如此想着,这才面‘色’和暖,在何嬷嬷的伺候下梳洗完了上‘床’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宛然就醒了,随即便翻身起‘床’,这倒是吓坏了守夜的晓绿,立刻起身走到‘床’前道:“姑娘,今儿身子还未恢复利索,就且再睡会吧,老太太昨晚也是着人来吩咐过的,说姑娘才刚好,身子还弱,今早就不必过去请安了。才夫人也是派了嬷嬷前来瞧姑娘,见姑娘神情疲弱,便也‘交’代说姑娘今儿就不用过去了,夫人自是会与老太太说明就是。”

    外头刘嬷嬷一早侯着,听到里间动静,也是推‘门’而入,劝道:“姑娘,晓绿说的在理,姑娘这些日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这才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且老夫人有吩咐,夫人那也是会帮姑娘托词的,姑娘便安心躺着,等晚些再到‘花’厅去请安就是。”

    宛然却是摇头,道:“嬷嬷,她们不知道,你还不清楚么,今儿是老夫人寿辰,我怎能是不去请安?也就你们知道我是真病了,外间又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再说也无从得知,我倘若是真不‘露’面,知道的会说我这是身子不好才没去,不知道的会说我这是不懂礼数,礼教不周,不定怎么编排呢。晓绿且去寻套喜庆的衣裙,我这梳洗妥当便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