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瞧个清楚。”说着他抿‘唇’一笑,目光深寒:“却不想瞧到了一出好戏。”

    柳后虽不悦,请安?恐怕安的不是什么好心!柳后心中明了,面上并没表现出来,不过淡淡一笑,道:“哦,你瞧到了什么?”

    宁景睿笑着点头,道:“是呢,可谓是‘精’彩绝伦,这可比那戏文里还要‘精’彩刺‘激’。谋杀公主,罪大恶极,当是该挫骨扬灰,娘娘,您说是不是?”

    柳后眼眸幽深,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此乃内务,宁世子就不要‘插’手多管了吧。”

    宁景睿却摇摇头,道:“娘娘此言差矣,一朝公主竟是遭人谋杀,这已不是一句内务就可以解决的。再说,事情牵涉前朝之争,这已是国本之争,若是不能查明,怕是会动摇国本。当然,娘娘统领六宫,母仪天下,金口‘玉’言,自然是对的。可是若是我说这谋杀公主的人我知晓是谁并亲自瞧见了,娘娘又该如何说?”

    众人震惊的瞧着宁景睿,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沈依瑶更是心中咯噔一声,有了不妙的感觉。果然,下一刻就见到宁景睿朝着她扫视一下,缓缓道:“娘娘护‘女’心切,这也尚可理解,可娘娘不该将脏水泼给别人,意图‘逼’迫她就范,不知娘娘到底是何居心!”

    沈依瑶瞳孔骤然睁大,瞪视着宁景睿,过了一会这才再次恢复正常,却是转开了视线,冷哼道:“宁世子可真是说笑,本宫如何就‘逼’迫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她狡辩。即便是事情真是平懿做下的,可这也与本宫与三皇子没有一丝牵扯,本宫不过是争辩几句,如何就成了居心不良了?倒是宁世子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冤枉人,帮着韩小姐开脱——莫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

    她说着轻藐一笑,道:“也是难怪,早就听闻韩小姐在临江时雨那薛家公子牵扯不清,表面上瞧着一副冰清‘玉’骨的模样,可实际上谁知晓实情呢?若真是无辜的,何似会传出这般的传言?

    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似这般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便连一朝公主都敢谋害,更何况这些个事情?早便传言韩家‘女’是个不知检点,柔媚‘惑’主的人,如今看来,竟是真的。瞧,便连一向不沾‘女’‘色’的宁世子都这般,哎,可惜了宁世子这般的风姿俊朗的男子了。”

    韩夫人闻言双目喷火,恨不能上前去扇她一个耳光,怒声道:“娘娘口出狂言,恶意污蔑,难道就是大家风范?!”

    韩淑妃也是面‘色’‘阴’沉,‘阴’恻恻的道:“昭仪妹妹,需知祸从口出,这没边没影的事情,如何到了妹妹的口中就成了这般不齿的事情?妹妹好歹也是从二品昭仪,‘妇’容‘妇’德皆是上乘,却为何也是跟着人云亦云,这般污蔑一个为出阁的小姑娘?虽然本宫一向与妹妹为善,可若是妹妹继续这般满口污言秽语,胡‘乱’编排,本宫可就不客气了!”

    “你——姐姐这话就不对了,妹妹也知姐姐心疼韩小姐,可是,如今韩小姐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姐姐伤心气恼也是应该的,却不能因此便一味以为妹妹说的是污蔑,需知这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她推脱!”沈依瑶声音冷淡,口口声声姐姐,却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面上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

    宁景睿森冷的眸光闪过一抹杀机,面上笑的俊雅,眸子里却无半点笑意,道:“是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将这话送还给娘娘,这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娘娘的心机谋算,未必就真的没人知晓,睿智如娘娘难道就不知这个道理?”

    他说着又浅浅一笑,笑容里却带了一丝残忍,悠悠道:“娘娘以为事情一定会顺着自己的方向走,又见锦言‘性’子懦弱,最重要的是,她不得韩小姐待见,又有把柄落在娘娘的手里,虽也防备她会反叛,却自信她一定不敢不听话,这才造成了今日的后果。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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