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叫薛子清暗中有些惊慌。

    沈依瑶的目光如一把利剑,恨不能将薛子清千刀万剐,面上神情更是气恨‘阴’沉,难看到了极点,显然是怨怪薛子清将她拉下水。

    柳后蹙眉,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什么,可却也瞧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是作壁上观。如今事情陷入僵局,她不过微微蹙眉,在她来看,不论是韩淑妃一方赢了,还是沈依瑶一方占尽先机,她都不需着急,只需在旁轻轻拨‘弄’几句,待双方斗得‘精’疲力尽,她好坐收渔利。

    她淡淡一笑,道:“淑妃妹妹也莫心急,这事情尚未查明,也不知是真是假,万不可随意下定论,妹妹也无需担心,本宫自会查明真相,也算是给韩小姐与妹妹与众人的一个‘交’代。”

    沈依瑶此时却是怒气满面,却又极力隐忍着,那怒气盈于眉睫,划过眼帘,最后在眉心停留,翻涌着变幻着,最后归于平静,默然不语。

    韩夫人目光森冷,静静的瞧了沈依瑶一眼,凌厉的目光叫人不觉为之一震,冰冷的话语从口中说出:“莫非娘娘是觉着我国公府是好欺负的,这才百般刁难,万般阻挠。嘉儿的脾气好,不愿为难你们叫你们难看,可我不同,我好不容易才寻回嘉儿,自是不容忍她被人如此轻贱算计。

    我不出手,并不是好欺负,不过是觉着都是些处境相同的可怜人。更何况这宫规,素来也只对这宫里人有用,嘉儿并不是这宫里人,如何能定罪?即便是嘉儿真犯了错误,那也有我韩家来处置,还轮不到娘娘这般越俎代庖,惺惺作态!”

    贤妃德妃一直都是冷眼旁观,虽说对于沈依瑶吃瘪这件事,心中多少有些欢喜,可是此时也被韩夫人这般的话语吓到了,这简直就是大不敬,她竟是爱‘女’到了这般地步,不惜得罪,她针锋相对!若是沈依瑶当真动怒,只怕……

    果然,沈依瑶闻言面上神情森冷,‘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韩夫人半响,‘唇’角也缓缓划过一抹冷笑,厉声道:“哦,与人‘私’通,‘淫’‘乱’宫闱,如何就不会触及宫规了?那么谋杀公主呢,请问韩夫人,这个又如何说?”

    她说着顿了顿,嗤笑道:“怎么,说不出来了?那是因为放夫人再如何狡辩,也不能将这谎话圆了过去,自知理亏,这才不敢出声!若是在宫外,本宫不管是谁,只要一进了这宫‘门’,若是有行差踏错,如何都是脱不了会被责罚。如今韩小姐犯下这般滔天的罪责,更是谋杀皇室公主,罪不可赦,娘娘慈悲,不过一杯毒酒一条白绫,可韩夫人却百般阻挠,千般开脱,难道韩夫人还以为能开脱得了?”

    “你……”韩夫人愤然,“在罪责未曾明朗之前,还请娘娘说话三思,这有罪无罪,也不是娘娘一句话就能定论的。娘娘千般关照万般照拂,韩家可是记住了,来日一定会问娘娘讨回来!”

    她说的是韩家,不是国公府,若是国公府还不需多在意,可是这韩家,却是囊括了整个韩家子弟!国公府并不可怕,韩家可就不同了,几几百年来,韩家已是大周的第一大氏族,其族人遍布大周的每一个角落,朝廷中更是新罗密布,人才济济,其中更是不乏位高权重之人。这样一股势力庞大的力量,若是能为她所用,那离那个位子,不过几步之遥!

    以后?还有以后么?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经此一役,韩家只怕也是要伤了根本,不能为她所用,便只有毁去,真是可惜了。

    沈依瑶神‘色’清冷,淡然一笑,叹息一声,却是对着柳后,道:“娘娘,事情已是明了,韩柔嘉‘淫’‘乱’宫闱,谋害两位公主,杀害‘玉’真,罪不可赦,还请娘娘秉公处理,也好叫‘玉’真死得瞑目。”

    宁景睿冷哼一声:“娘娘颠倒黑白的手段倒是高明,难道不是娘娘勾结外人,‘阴’谋陷害就,栽赃嫁祸给韩小姐的么?娘娘莫非忘记了,将才薛公子可是亲口承认了是他与娘娘密谋嫁祸栽赃的?”

    你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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