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仪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你先用计谋算了我的侄‘女’,事情败‘露’,你不但不知罪,反而还试图‘蒙’‘混’陛下,试图栽赃嫁祸,怎么就成了本宫公报‘私’仇了?你这般说,本宫可否自恋的以为,这是在含沙‘射’影,其实你想说的是,这件事从头到尾根本就是本宫下的黑手?”

    沈依瑶闻言怨恨的瞪视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

    韩淑妃沉了面‘色’,讥笑道:“‘私’心?沈昭仪也敢说‘私’心?若不是你自己包藏祸心,生了非分之想,何至于落到今日的地步?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不想着如何认罪,却还试图污蔑嘉儿,想咬反咬一口,岂知陛下清明,并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沈依瑶声音尖厉,声嘶力竭,朝着韩淑妃大吼道:“你血口喷人,我没有,陛下,臣妾没有——”

    宁景睿抿着嘴‘唇’,面上缓缓笑着,眼中却闪动着寒芒,一字一句的道:“哦,没有么,一切真是与三皇子无关么?可我听说,三皇子素来不敢忤逆娘娘的话,对娘娘更是孝顺听话,将才娘娘自己可也是说了,三皇子最是听话孝顺,今日的事情牵涉重大,三皇子岂会不知轻重放任娘娘一人冒险?娘娘真当陛下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懂?”

    他说着不觉笑着朝皇帝瞧去,嘻笑道:“陛下总说我是小孩子,可是,昭仪娘娘却拿您当小孩子呢,这般狡辩,也不怕闪了舌头。”

    宁景睿的心思皇帝多少猜到一些,他不觉淡淡撇了朝着宛然的方向撇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一闪即逝,沉着面‘色’,并不说话。

    沈依瑶浑身发抖,恨不能上前去撕裂那虚假的笑容,惊声道:“宁世子,臣妾往常并没得罪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如何世子这般紧咬着不放?”

    “母妃说的没错,如何宁世子就这般落井下石,若是哪日本殿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过世子,还请世子原谅啊,我并不是成心的,世子大人有大度,放过我与母妃吧。”三皇子一直隐在暗处,原不过是想着远离这是非,免叫皇帝猜疑,可如今他实在是瞧不下去了,若是他再不出面,只怕皇帝越加的猜疑,后果也越发的不可收拾。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宁景睿会这般帮着韩柔嘉,之前并不曾听闻过二人有何‘私’情啊,而镇南王更是与国公府从未曾有过‘交’集,两家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无深情,如何就这般处处踩着点来破坏他的事情?

    瞧着皇帝对他的喜爱,竟是连他们这些儿子也不能及,即便是将来要继承大统,聪明如太子殿下,也没有这般得到过皇帝的宠爱。

    这个年轻人却不但得到了,还一直圣眷不减,不但皇帝时常传召他一起下棋赏玩,有时遇着膳点,也会与他一起进膳,更叫人生气的是,有时朝堂上一些敏感的话题,皇帝也会时不时的与他提起,一起讨论,这是哪个皇子都不曾得到过后待遇,尊贵如太子殿下,也没这个殊荣。

    这如何不叫众人对他咬牙恨他入骨,凭什么!凭什么他能这般得到皇帝的宠爱!最叫这些皇子气恼的还不是这些,更为叫人无法忍受的是,对于这些他们望尘莫及的待遇,他竟是一点不屑,丝毫没有瞧在眼里,对皇帝更是爱理不理的,全没放在眼里。

    可是,皇帝却丝毫不以为怵,越发的对他上心,但凡有什么好的东西,源源不断的便往镇南王府送去,好似不要钱似的,对方却还并不领情,便连皇帝的传召,也并不放在心上,心情好便点个卯,心情不好几天都不理,这般轻狂不知珍惜,气晕一众皇子。

    若非他不是皇帝子嗣,不能继承皇位,若非他对他们没有实质‘性’的威胁,这样的人留着,实在是个极大的威胁。

    万幸,万幸他不是皇室子弟,便连宗室都不是,这才能叫他们安心,也曾能叫他留下一条命。

    可是即便如此,每一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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