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请起吧,夫人辛苦了,族里叔公们我去大声招呼便是,不碍事的。你且安心调养身子,莫再忧思,如若不然,老丈人那我也不好‘交’代不是。”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父亲帮他升了官职!

    王氏心中不是滋味,陶沛冉一直怨怪她不帮他在父亲面前说话,可是他哪里知道,父亲也有不得以的苦衷,他这些年来并无特别的政绩,建树平平,父亲自己的官途也并不是十分的好,尚且还低调做人,如何又能为他谋划?

    只怕今次,是父亲大人冒着风险为他求来的!

    王氏心中叹息,可面上却不敢表‘露’,一副释然的模样,感‘激’的道:“多谢老爷体谅,妾身感‘激’……可怜我的婉丫头,竟是被‘逼’迫至此,是我这做娘的不是啊……”

    王氏这些日子在别院,生活自然不能跟在府里相比,自然起‘色’也就不如从前,可这如今却成了她最好武器,那憔悴的面庞上,映衬着的是一双盈满泪水却又显得盈盈的眸子,陶沛冉瞧着不觉心中越发的柔软,坐在‘床’沿,将她揽入怀里,道:“哎,这也是她的命数,你且莫再伤心了,身子本便不好,若是这般折腾,只怕便是找好的‘药’物也是调理不好的——再说,如今她这样,也算是成全了她自己,这般去了反而对她是好的,起码是保全了她与陶氏的名声,得了族人的谅解。”

    王氏闻言只得点头,却又哭泣着,半响这才道:“都是妾身的错,若不是妾身管教不调,婉丫头也不至于这般……老爷可还怪我……”

    她哽咽着声音,一双盈盈的眸子透着雾气,抬起来楚楚可怜的瞧着她,那眼里祈盼却又小心翼翼的神情是那么的明显,陶沛冉的心再软了一分,顺势便揭开被子,往王氏身边钻,道:“夫人莫伤心,这事已是过去,没什么好说的,重要的是以后,来日方长嘛,你我夫妻情分深厚,岂会因这些个无足轻重的坏了感情?”

    他这般说话,便想搂着王氏躺下,且莲姨娘的事情王氏早已吩咐人前去寻找,也恐会因这件事再次被人拿捏住,加之一时也寻不到人,因此陶沛冉便没再纠结在心。想着这些日子冷落委屈了她,便想在她房里歇息,也算补偿一些,却没想王氏犹捕好意思的将人往棉被里钻了钻,道。

    “老爷累了大半夜了,妾身如今将才回来,身子不好,不能伺候老爷……”这与以往的王氏不同,往常的虽也知情趣,却不是这个模样,都道久别胜新婚,何况王氏这般娇羞‘欲’迎还拒的模样。陶沛冉却是爱这个调调,当即便被窝一盖,拉扯王氏戏耍起来,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伺候的人识趣的悄悄退了出去,待来到外室,却见红袖低垂着头等在外头,见她出来,悄声走到她的身旁,一只手握住她,将一截什么偷偷塞入她的手心,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贺嬷嬷朝着里面瞧了瞧,淡淡的点了点头。

    再说,皇宫里,第二天,韩夫人几乎是一醒来就与韩淑妃请辞,要带着宛然离宫,任是她如何挽留都无法动摇她离去的决心。韩淑妃无法,也知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韩夫人是无法不肯留下来的,她感叹号不容易能有人来陪着自己几日,却又这般多事,无奈只得吩咐宫婢轻点礼物,再命了身边的得力‘女’官莫‘女’官亲自将她们送到宫‘门’口,这才作罢。

    回到府里的宛然,第一个去看的就是蒋氏,将她如今便连走路都有些吃力,心中不免微微担心,蒋氏却笑着告诉她,她没事,这不过是正常反应。

    母‘女’正说着久别的话,却已闻蒋家前来接人。

    宛然有些诧异,虽说她也知蒋氏迟早要回蒋府,可到底以为还能过些时日,如今乍然听闻,不免有些愕然。又想到从此日日夜夜相伴的人就要离开身边,一时不免伤情,眸子涌起一层雾气,盈盈‘欲’滴,却又极力强忍着。

    蒋氏知晓她的心思,见她这般的倔强,不免心疼,抚着她的面颊,安慰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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