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是,雅儿在我的误导之下,差点造成不可挽救的后过,今日这事明着瞧起来是别人的错,起身追根究底却还是我平时的教导才叫她生了误会。如今这般小小年纪便这般曲解,待到大了……”

    她说着替宛然擦拭掉面颊上的泪滴,将她揽紧怀里,笑中有泪:“大舅母很欣慰,是雅儿早早唤醒了大舅母的执念,才不至于今后会酿成惨剧,所以,该的大舅母谢谢嘉儿才是。”

    两人相拥而哭,却都是高兴的眼泪,虽眼里盈满泪水,面上却是一副欢欣。

    蒋老夫人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她心头闪过各种滋味,最多的却是欣慰,大儿媳总算是瞧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不再被‘蒙’蔽了心‘性’。

    二人见她到来,皆都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程氏更是面有赧‘色’,一时慌了手脚:“母亲……”

    蒋老夫人板着面孔:“这是作何惊慌成这样,莫不是你们俩背着我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话虽如此,可那眼里却是满满的掩饰不住的笑意。

    宛然面有羞‘色’,调皮的朝她眨巴着眼睛:“这可不能说,这是我与大舅母之间的秘密。”

    蒋老夫人闻言假装恼怒,点了点她的额头,却是转了话题,细细问她是否还有哪里不适,见她摇头,心中放心。又想起昨夜她顶着身子的不适一直守着蒋‘玉’敏,后来还被人那般的泼脏水,一时不免心疼起来,不免又唠叨了她几句。

    程氏此时也已恢复了往常的神情,又与宛然解开心结,不免也跟着‘插’科打诨起来,一时屋内气氛融洽。

    也就这时,屋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说的却是蒋君越回京的消息。

    “老夫人,大公子已是回了府,此时正在老太爷的书房里回话,老太爷请老夫人与大夫人一同前去书房。”

    蒋老夫人面‘色’一喜,接着却又是沉了下来,若是叫她一人前往,她倒还不曾多想,可是如今连大儿媳也一并叫去……

    程氏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思来想去不知处了何事,面上神‘色’便就难看了起来,身子竟是有些轻颤了起来,嘴‘唇’也哆嗦着。这是他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子脉,可千万不能出事。

    蒋老夫人自然注意道了程氏的异常,不觉轻轻扫视了一眼,她都不慌,她慌什么!可她嘴上却问道:“老太爷也是说了什么?大公子可还好?”

    “老太爷没说什么事,大公子也是好好的在回话。”

    这般说来没事?那又为何急赶急的请她们去?

    宛然自然也知晓这事的轻重,忙道:“哥哥出去了这些天,一回来便去了祖父的书房,兴许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嘉儿将才喝了‘药’,这会也是有些乏了,祖母与大舅母不需担忧我,哥哥的事要紧,自管去便是。‘”

    蒋老夫人这才站起身来,吩咐晓绿王嬷嬷几人好生照顾着,这才扶着丁嬷嬷的手,与程氏一团离开。

    而宛然,便也在她们离去后,再次躺下歇息,不是她托词,她是头晕晕真的有些困乏了。

    而这边蒋老太爷的书房里,蒋老夫人与程氏一脚踏进,便见蒋君越正地垂着头听着他的训诫:“你倒是说说,这些时日到底做什么取了,竟是不顾家人不通声气一声不响的跑的不见人影,这一回来若不是恰好被我逮着,恐是还不肯回来,你倒是说说是何大事使得你不顾你母亲妹妹这般胡来任‘性’?”

    蒋君越本是见她们进来,一并也给两人见了礼,本是愧疚,闻言自是一径的认错,忙道:“非是孙儿不顾家中祖父母与母亲妹妹,而是孙儿打探到当年父亲下临江时的确是有人动了手脚,这才导致英年早逝。

    早在宛妹妹回京的时候,东平侯世子便找到孙儿,提醒点拨了孙儿一番,接着,镇南王世子也差人送来一些证据,证明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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