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了权,心中不忿,怨怼这沈氏呢。

    她这边的表情狰狞,失了人心,那边沈氏眼中却是满眼担忧,眼中甚至还泛起泪光,正情真意切的瞧着王氏,一副担忧惊慌的模样,气的王氏心中赌气,神情更加的不堪,瞧的众夫人小姐心惊。

    宛然此刻也是满眼担忧的瞧着王氏,眼底的讥诮却是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她此刻心里只觉得是大大的舒畅,自醒来对着王氏的怨气这才得到了纾解,将才她也瞧见了何嬷嬷可是脸‘色’惨白的进来。容氏此时虽不明白沈氏的意图,可瞧着沈氏委委屈屈的表情,心中疑‘惑’,暗恨平素很是伶俐的人怎么今儿如此愚笨?

    又感厅中气氛凝滞,只道是众夫人小姐怕是有了什么想法,转而一想,道她是个‘精’明人,若不是为着自己算计的话,莫不是想要毁去她的寿辰?可这样的想法一下便被她否决,因她知道这王氏就是再算计,也不敢将自己的名声置于不顾,却有怕她是真的动了什么心思,好歹这这‘花’厅中,她还是可以掌控的。

    想着,容氏将想出声,便闻宛然言道:“婶娘,三婶娘说的有礼,此时婶娘的身子定是疲惫,想来定是不能长时间的走路,这离的远,不若便就听从祖母的,在这偏厅休息下再回就是,就是回到院子也不过是躺在‘床’上而已,此时在这偏厅休息,反倒还好些。

    便就是母亲,早起给祖母请安的时候,还好好好儿的,可就在前来‘花’厅的时候,却是身子顿觉不妥,差点见红……婶娘便就听侄‘女’一言吧。”时候说到最后,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神情乞求的望着王氏:“宛儿不求别的,只求婶娘好好的,婶娘……”

    宛然声情并茂的说了这一大通,叫王氏无从辩驳,只能瞪着眼睛瞧着她,面上神‘色’变幻了无数道,不知该高兴还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