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都被她拉低身份了,心里百般厌弃,道还真是狐媚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也不瞧瞧自己个的身份!

    薛老太君一眼就瞧出了陶素婉的心思,但瞧这姑娘轻浮的行径,那狐媚的眼神,知道这是个不安于室的,心下却是不悦,神‘色’也就冷了下来。先不说这与其他人比较就缺了个心眼,敢如此大咧咧的公然与一个男子站在一起,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讨得了便宜。

    便就如一般的姑娘家,也断断不敢有如此出格的行为,做出如此不要脸面,自毁闺誉的事来何况这还是个高‘门’大户的,自小便礼义廉耻皆都教化了一遍的,却敢如此不守闺训,胡作非为,当真是不知羞耻。

    再一想到将才那凝烟的事,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子,再往宛然瞧去,只见她此时已然是安然端坐一方,就连小声说话都不曾,瞧着身旁的小姐妹也是一脸笑意,神情温婉,眼光柔和,再瞧着陶素婉那轻狂的模样,当下心中更加厌弃,嘴上却还不免夸奖了两声。

    相较于这几人,底下的众夫人小姐却还是不敢表现的如此明显,毕竟这陶家是这临江地区的世家大族,加上他要沛然的也是从六品知州,除却薛家几人,再一个临江知府卢夫人其余的皆都是比之要低了好几级的,便就是卢夫人,也只是掩嘴轻咳几声,面‘色’便就恢复正常,一脸笑意的朝着容氏和魏国夫人瞧去,细细听着她们的话语,不时的点头作答。

    王氏这会子却已经是面‘色’惨白,手脚皆软,汗流浃背,眼瞧着陶素婉还执‘迷’不悟,在老夫人的喊起声中站了起来,却还是兀自一脸陶醉的站在薛子清的身边,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浑然不知自己闯了大祸,毁了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叫众人瞧了笑话,王氏额上两根青筋便突突的跳了起来,只恨不得当场便冲上去‘抽’她两个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