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

    而这个吊坠,正是载着聚魄珠的那一个!

    宫长月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那几人动作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到自己面前宫长月的身影猛然消失了。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宫长月终于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她侧着身子站立,微微低着的下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酷,那侧脸更如同浸没了冰水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而她手中,倒提着一杆长枪,那银色的枪头,有殷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滴落。

    那几个围着宫长月的人,睁大了眼睛,脖子间顿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看起来流血不多,却是致命的伤害。

    几人轰然倒塌,死不瞑目。

    一旁的若思知道自己也不能纠缠太久,于是收了剑,一双带着铃铛手环的素手轻轻摆动,便有细细的粉末好似活了一般,朝着那几人飞去。

    那几人反应过来,想要躲开,可这哪里是他们躲得过的?

    毒药,见血封喉。

    刚才还嚣张不已,震惊了整个天下武会会场的魔宗之人,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主子!”若思见了宫长月动了怒,心里一慌,连忙飞身过去,在宫长月身前单膝跪下,想起主子那一脸煞气的冰寒,有些追逐不安起来。

    宫长月看到那些人的血染红了地面,心里的怒气也稍稍发泄了一些,只是拂袖离去,来到高台之上,看着那些辰南派的人,低声一喝:“沉墨石!”

    那手捧着装着沉墨石的锦盒的长老手上一颤,急急忙忙冲了上去,将手中的锦盒递到宫长月面前。

    刚刚跟着宫长月走回来的若思一步跨上去,接了那锦盒,然后低眸拢眉地站在一边。

    等到那长老将锦盒递了出去,才堪堪反应过来,心里有些发怵地转头看着大长老,只见大长老的黑脸堪比锅底,满眼都是不悦。这长老也知道刚才自己的做派失了辰南派的风范,讪讪地缩了缩脑袋,不敢再看大长老一眼。

    宫长月侧过身子,伸出一只手打开那锦盒,就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墨色的石头,圆不溜秋的,就像是在河边走走就能够随便捡来的普通石头一般,忒平凡了。

    宫长月不动声色,并没有提出对这块沉墨石的质疑。

    她伸出手指,在这块石头上轻轻抚过,指尖传来温润的凉意。可是,在宫长月指尖落下的地方,那石头却好似有了感应一般,轻轻荡漾起淡淡的涟漪。

    这个变化非常的细微,若不是宫长月的目光一直落在上面,定然是看不到的。而其他人则是因为角度和宫长月手指的阻挡,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

    这是沉墨石对珑玉中的灵气的反应。

    感受到颈间缀着的珑玉传来了微微震动,宫长月眼中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静静收回手。

    若思一直关注着主子的表情,自然而然捕捉到了宫长月眼底的神色,她摸清了主子的反应,心里有了底,便将那锦盒关了起来,捧着它退后一步,缩回了宫长月身后。

    宫长月抬眸,冰凉的目光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拍的辰南派长老们身上扫过,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若思迅速跟了上去。

    回到小院儿里,宫长月匆匆进了房间,却对几个婢女说:“你们不用进来。”

    几个婢女虽然觉得宫长月近来的动作有些奇怪,却也不敢多问,便福身退下,为宫长月关上房门,将阳光全部挡在了屋外。

    明敏平日里在别人面前精得跟个鬼似的,可是在这几个姐妹面前,她的脑袋瞬间变得简单很多,也直肠子得很,脑袋一热就将自己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摇头晃脑地说到:“主子怎么最近奇奇怪怪的,我……”

    “明敏!”一向性子沉静稳重的流沁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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