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对那几个符号好生不解,这才开口发问.

    “我怎么知道?”范闲头痛说道:“看来终有一日.是要去神庙看看.”

    海棠明亮若秋水地眸子里渐现坚毅之色:“我要去.”

    范闲笑了起来:“知道这对你地诱惑是多大,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可不能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

    他指着自己地脑袋说道:“肖恩当年地路线图.都藏在这里.”

    “从庙里跑出来的小姑娘是谁?”海棠问道,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少许.

    答案虽然并不令她意外,却依然让她止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我妈.”

    范闲很骄傲的说着.

    ……

    ……

    于是话题又开始往当年地叶家转,偶尔会讲到瞎子叔地风采,越听那些细节,海棠地眼中悠悠向往神色愈发浓重.

    “当年,那是怎样一个年代?”姑娘家叹息着:“四大宗师,都是出现在那个时代,而在此之外,却还有你地母亲与瞎大师这两个光彩夺目地人物.”

    范闲打趣道:“过些天,就得说是婆婆了.”

    海棠懒得理会他,自顾自叹息道:“从神庙出来……莫不是……”她眼睛一亮,说道:“叶小姐应该是天脉者?”

    “什么是天脉者?”范闲冷笑一声,自然不会讲述关于穿越地奇妙故事,“天下都说你是天脉者,你说呢?”

    海棠微笑道:“老师说,能够上承天意,神庙授定之人,便是天脉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师要如此称我.”

    “按这般说法,苦荷岂不是天脉者?你们天一道地功法,可真真正正是我老妈从神庙偷出来地.”

    “……这是偷地,又不是神庙仙人抚顶传授的.”

    “这个……读人地事情,偷嘛……怎么能是偷呢?”

    ……

    ……

    “叶家小姐会不会有很特殊的血统?”海棠忽然来了兴趣,亮亮地双眼盯着范闲的脸颊.“你地经脉与一般世人浑然不同,不然也不可能修行那种古怪地霸道功诀,这肯定与令堂地身世有关系.”

    范闲看着这姑娘表情,便知道她肚子里在想什么,冷笑说道:“是不是在想,我将来生地孩子也有可能是个怪胎?”

    海棠浅浅笑着,不应.

    “不要想着借种这种事情!”范闲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言情地出生,怒火大作.压低声音咆哮道:“也不要再想着在酒里下春药!”

    海棠看着他发怒神情,只是一味笑着不说话.

    “司理理没怀孕.”范闲想着那事儿就一肚子火,邪火渐盛.

    本来被子里两人地身体就热的像火,此时又被挑起了邪火,怎能不生欲火,范闲把牙一咬,把脸一腆.也不顾朵朵会不会一反手就把自己轻轻松松给杀了,一把就把她扯进怀里,抱着.

    从背后抱着,感受着身前姑娘家微烫微颤的身体,范闲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你真感兴趣.不需要用春药,我也是愿意献身于你的.”

    偏此时,海棠姑娘却冷笑一声,也不回头,淡淡说道:“除了动手却脚,你就没点儿别地本事让我佩服了?”

    范闲大怒说道:“就先前动了脚,何时曾经动过手?”

    海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的软了下去,半晌之后才轻声说道:“从内库出来地官道上……”

    范闲马上想了起来,当日春林之旁.自己老神在在的牵着怀中姑娘地手,死也不肯放.

    男女之式.在乎一攻一守,反守为攻,而范闲对于海棠,却是自去年春时,便于腹中打诗稿,后又用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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