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微微皱眉,说道:“你认为我们能守得住吗?”
大皇子的那双剑眉已然涂抹上了一层煞意,很直接地说道:“便是父皇亲自领兵,也守不住。”
他的唇角忽然闪现出一丝自嘲的味道:“敌我悬殊太大,如果征西军没有被父皇解散,如果让我领……不,哪怕只领着征西军三分之一的兵力,我也敢与城下的叛军进行决战。”
大皇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你放心,要败也不会败的那般惨淡……我手下这些将领士兵都是在草原上吃过胡人的肉,喝过胡人的血……秦家,哼,老爷子已经二十年没有亲自领兵,京都守备师的兵士更是懒散到了极点,唯一就是定州军……”
范闲截道:“刚才那轮攻防之中,我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范闲凑到大皇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你在想什么?”大皇子的眼瞳里寒芒一shè。
“我在想赌博……”范闲低着头,幽幽说道:“我们手上已经没有底牌了,如果这样熬下去,终究是死路一条。”
大皇子皱眉说道:“战事非儿戏,你说的太荒谬了。”
范闲苦涩笑了起来,“确实荒谬,只是我实在是想不到能有什么翻牌的机会。”
他回头望了那三具耀着黑光的棺材一眼,眼光渐渐坚决起来,是的,他依然保留着底牌,但是没有把所有人的底牌都看清楚,无论如何,他也是不会用的。
大皇子沉默片刻后,忽然说道:“你想怎么赌?”
“把宫门处的山石挖开。”范闲抬起脸上,隔着广场上焦糊微温的空气,看着侧方与二皇子正轻声说着什么的定州军主帅叶重,眼光微凝,“我们随时准备冲杀出去,给自己一个机会……”
然后他温和笑道:“还世界一个惊喜。”
恰在此时,正与二皇子密议的叶重似乎感觉到了皇城上的目光,抬起了头来,异常平静冷漠地回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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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当大皇子说这是战争时,我差点儿没忍住写上兵不厌诈四个字……大家伙应该知道,我是最不会写这些东西的人,但初构思庆余年时便发了大愿心,我一定要好好地尝试着学习,好好地提高一下自己这方面的能力,仍然不是很好,但请大家看到我的进步和努力。
PS:书评区置顶的肯德基评庆余年,我不知道是谁写的,只是觉得很好玩,我不知道那位书友是不是现实中认识我,但他的剧透肯定大部分是……错的。
气疯了,改了三遍错字,此时是六点零八分,前面订阅了的朋友,说一声抱歉,最近错字太多。
再疯,这是第四遍改错字,其实发之前也改过,可是……还有这么多,这是六点零九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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