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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庆国目前国力天下无双,但是朝政之弊却也是无法尽除,而在天下百姓心中,最大的几位jiān臣,就是刚才段子里提到的宰相大人,领事大臣和太监头子洪公公,当然,其实监察院那位院长也是臭名昭著,但范闲看在费介老师的渊源上,所以不好将这人也编排进去。这个段子其实脱胎于前世某个关于台湾政局的笑话,范闲有rì写在了寄给妹妹的信中,将她逗的不行,今天讲给nǎinǎi听,这位看似糊涂,实则jīng明之极的老太太,果然笑的不行。
将整个澹州港实际上最有权力的老太太逗高兴了,范闲才向nǎinǎi报告了一声呆会儿准备出去一趟,nǎinǎi也很少管他的事情,又已经回复到了那种如古井的神态之中,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出府之后,想到与自己变得越来越亲近的nǎinǎi,不论如何,范闲还是觉得有些欣慰,毕竟这些nǎinǎi对自己还是百般照顾。想到这件事情,他不禁想起一个传闻,听说范家在京都本来就是名门大族,但是自己父亲司南伯爵这一房却是极远的偏房,而且人丁稀少,所以很受欺压,以致于nǎinǎi刚生下司南伯爵不久,就入了诚王府做了一般权贵家庭绝不会做的nǎi妈。
很凑巧的是,上上任皇帝并没有子嗣,所以因为xìng生活过于频繁的原因英年早逝之后,两位最有可能接位的亲王殿下一个被北魏刺客暗杀,另一位却又被已经被暗杀的那位亲王早前派的人暗杀……妈的,总之在这么复杂而荒谬的过程之后,那张其实并不起眼,还很容易导致坐上去流血的龙椅,就顶到了一生谨慎自持的诚王的屁股下面。
诚王安安稳稳的做了几年太平皇帝,时辰到了,往天上去了,皇位就传给了现在的皇帝陛下,整个庆国在陛下的带领下西征蛮夷,北伐北魏,终于将这天下打的稀里哗啦,让原本强大无比的北魏分崩离析,变成了北齐与一些小诸候国,还有一向置身事外的东夷城。
看待帝王,不外乎是文治武功在青史上的分量,如今的庆国皇帝陛下先不论文治,单提武功,也算得上是庆国开国以来第一人。于是早有群臣迎合上意,上书请陛下往大岳封禅,传书神庙代为祈福。
但不知为何,皇帝陛下一直坚不准奏,甚至还将几位以为皇帝只是沽名钓誉、以退为进的佞臣打的当廷臀肉模糊、血流不止。
而伯爵别府里的老太太,就是这位杀伐决断、权重如天,却一向隐于深宫的皇帝陛下的nǎi妈。
范闲前些年一直还有些疑惑于自己父亲——司南伯爵暗中的实力与他目前在京都中的官位有极大的不相衬,居然能够让监察院的费介来当自己的老师,但当知道nǎinǎi就是皇帝的nǎi妈之后,这些疑惑顿时迎刃而解。
自己的父亲司南伯,就有些类似于前世时康熙年前那位叫曹寅的江宁织造。曹寅的母亲孙氏,正是康熙的保姆,所以此后曹寅一生都备受康熙的宠信,官至江宁织造,虽然只是不及三品的小官,但却手中握有密折上报的权力,康熙南巡,曹家数次在家中接驾,试问整个江南官场,谁不惧他?
就连rì后康熙晚年,曹寅被查亏空国库银饷之事,康熙都看在当年情份上是拖了又拖,免了又免,直到曹寅死后,关系疏淡了,曹家才倒了霉。
如此曹雪芹十八岁入了běi jīng,才有了红楼梦。
范闲才可能在这另一个时空里,抄袭红楼梦。
“曹先生,看来俺们虽然身处两地,果然是情发一心,我这书……抄的也算应景。”范闲想到自己家与曹家的情况差不多,不由笑了起来,轻轻弹弹手中那封夹着石头记第十回的信封,走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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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悬崖之上,范闲闭目冥想,浑身上下晋入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之中,正因为前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