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残酷的现实。

    两天前分手时还活生生的萧逆飞,现在却在自己怀中逐渐冰冷,本来似永远不败的飞影却将尸体呈现在他面前,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一般,又觉得像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未寒山山林中的屋子已在眼前,萧逆天急掠过去叫道:“逆云哥哥。”三间屋子中只有西边的屋子的门开了一道缝,杜闭月闪身出来,当他看到萧逆飞不禁惊呆。萧逆天焦急地问道:“逆云哥哥在哪里?”杜闭月马上反应过来,快步走向最东边的屋子一把推开房门。萧逆天已抱着萧逆飞冲进屋子。

    酒,满屋子的酒味,满地的洒坛。萧逆云如雪的白衣上不再一尘不染,那柔和的笑容在脸上匿迹,那满怀的美好已无影无踪。萧逆云倒在一地的酒坛中间,醉得分不出东南西北,辨不清黑夜白天。萧逆天将萧逆飞放到床上,转身提起萧逆云,大声叫道:“哥,醒醒,救人了,逆飞哥哥的命在你手里了,哥……”他将头埋抵在萧逆云软软无力的肩上,几乎绝望。杜闭月着急地道:“这逆云近日来,如此消沉颓废,实在……”“天儿,出了什么事?”随着绝美的声音传来,一个绝美的人出现在门口,是沈璧君。

    萧逆天转头望着沈璧君,将萧逆云靠在自己肩头,勉强笑道:“娘,没什么,你……”他不知如何才能让沈璧君承受萧逆飞几乎无生的可能这个打击。沈璧君的目光还是移到了躺在床上的萧逆飞身上,她轻呼一声快步走到床前。萧逆飞的脸苍白得可怕,看上去就如冬日里的寒霜。沈璧君神情木木地颤抖着双手捧住萧逆飞的脸,突然笑道:“逆飞,怎么学逆剑赖床?”她向屋子看了看,在寻找什么似道:“十一郎,快把他叫起来。”萧逆天握住沈璧君的肩头,轻摇着她哽咽道:“娘,逆飞哥哥只是睡一会儿,一会儿……”沈璧君睁大眼睛,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问道:“真的吗?”萧逆天闭紧嘴狠下心猛地点点头,泪水不禁又充满眼眶,他来到萧逆云身后猛得抬掌打在他背上,萧逆云体内的酒立即喷出,可他的人却醒不过来。

    萧逆天皱眉闭上眼长吐了口气,他急转到萧逆飞身边,将他扶起,将内力输入他体内护住他的心脉,也许还能等萧十一郎回来,可萧十一郎是否能平安回来?萧逆天不敢想下去,他也近乎绝望,内力几乎已进入不了萧逆飞体内。沈璧君的神情看上去像个好奇的孩子,她伸手去握萧逆飞的手却握到一阵死的冰冷,她的神智似一下恢复过来,那双美丽的眼中充满痛苦、心痛,她一把萧逆飞搂在怀里,终于哭出声。她断断续续道:“飞儿,起来……不要……吓……吓娘亲,快……”萧逆天忍不住抱住沈壁君和萧逆飞,眼泪从那双痛心万分的眼中无声流出。

    “是谁在哭?”清脆的声音刚传进,杜沉鱼已像阵小旋风般蹦进屋子。她手中还拿着几根干枯的树枝,那快乐无忧的神情在进屋立即凝在脸上,她一步步走近萧逆飞,眨着大眼睛瞅着他,似乎有些害怕。萧逆天转头看着她,一阵心酸又涌上心头,现在萧逆风正抱着飞影的尸体带着飞仙向未寒山赶来,他不知这个天真的女子如何面对飞影冰冷的尸体。杜沉鱼又眨了眨眼,怯怯地伸手碰碰萧逆飞的手,她突然大叫一声道:“他死了!“杜闭月忙拉过她,试泪道:“沉鱼,别乱讲!“沈璧君突然松开萧逆飞,萧逆飞立即向后仰去,萧逆天忙抱住他。

    沈壁群脸上的悲痛又消失无踪,看上去像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她瞅着杜沉鱼笑笑道:“小姑娘,你说他死了?”说着慌忙从床边后退几步,她又环视了一下屋子,有些困惑道:“十一郎去哪里了?刚和连城壁决战完,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跑出去玩?”杜沉鱼闪着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沈璧君道:“萧夫人,你没事吧?”沈璧君轻轻一笔,道:“我很好啊,只是找不到十一郎,不过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萧逆天放下萧逆飞,走到沈璧君面前,小心地试探道:“娘,天儿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沈璧君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惊,道:“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叫我……”她的脸迅速扉红,就像个害羞的少女,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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