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蓦地站住,顿了一顿,道:“请他行修堂相见!”
行修堂内,杨帆一见太平公主脸sè,便失笑道:“皇帝刚刚默许公主插手政事,公主已然威仪尽显了。”
太平公主余怒未息,是以双眉微颦,杨帆一句话却逗得她“噗哧”一笑,忍不住娇嗔道:“你特意上门来取笑我的是不是?什么威仪隆重,还不是崇训那个不肖子,唉!整rì里不用心读书,尽干些斗鸡养狗、偷香窃玉的混账事儿。”
杨帆笑道:“你的儿子,生来就有爵禄,一生衣食无忧,你怕什么,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太平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的轻巧,做父母的,便是能给儿子留下一座取用不尽的金山,还是希望他能自己有本事啊。”
杨帆也是为人父的人了,听了这话深有同感,便不再取笑,正sè道:“出生于大富人家的子弟,难免有些纨绔气,你也不要过于严苛了。慢慢来吧,只要他品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