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拨通了沈一穷的电话。

    再说沈一穷那边,他喝的整个人都懵了,意识混乱的一塌糊涂,虽然还醒着,但是几乎无法正常的思考。

    他被人抱起来的时候,嘴里直哼哼,委屈的泪水还挂在他的眼角上。身边抱着他的人,发出轻声的叹息,然后低头,用舌头轻轻舔去了沈一穷眼角的泪珠。

    “你们都看不见我……”沈一穷哼哼着,“我讨厌你们……”

    “我看得见呀。”这声音又慢又软,像是甜蜜的糖果,带着惑人的气息,有人说,“你在哪儿我都看得见呢。”

    沈一穷茫然的睁开眼,看到了一抹艳丽的红色,那红色无比的耀眼,穿在面前的人身上却是外的合适,他道:“你是谁?”

    “我是要陪伴你一辈子的人。”男人说,“我要娶你。”

    此时光线充足,沈一穷将眼前的人看的外清楚。他依旧穿着红色的喜服,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笑意,那双金色的眼眸,在凝视着自己。

    很少有人能将红色的衣服穿得如此漂亮,红色大俗大雅,有的人穿着红色俗不可耐,可这种艳丽的颜色在他的身上却外的合适。

    那是一种危险的美,如同盛开在森林里的花朵,越漂亮的东西就越危险。

    然而沈一穷此时被酒精麻木的脑子,已经不允许他思考那么多东西了,他有点冷,被人拥抱着反而觉得舒服,于是沈一穷用力的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嘴里嘟囔着说我记得你,你能在晚上看见我。

    “我叫什么名字?”男人这么问他,“有好好的记得么?”

    沈一穷安静了一会儿,慢慢的从嘴里挤出一个名字:“黄猺……”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忘记了,可是本能却告诉他他还记得这个名字。

    “乖。”又一个吻落下。

    沈一穷眼睛慢慢合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一穷睡到了日上三竿,他醒来之后缓了好久,才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捂着额头思考自己到底在哪儿。

    看这房间挺像酒店的,昨晚的记忆完全无法提取,他感觉自己的头疼的像是被人用力的击打了头部,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疼……徐入妄呢……”沈一穷到底是比徐入妄有良心一点,没有一觉起来就把昨晚一起喝酒的兄弟给忘干净了,他摸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徐入妄打来的。

    “喂。”沈一穷坐在床上打了回去。

    徐入妄一接通电话就炸了,紧张的问沈一穷有没有出什么事,衣服还整洁吗,肾还在吗。

    沈一穷:“……”他沉默了一会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肾也还在,就是好像……”他看着自己右手手腕上一个玉镯子犯了愁,“我右手上有一个镯子。”

    徐入妄:“……哈?”

    沈一穷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把那个镯子取下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那个镯子都没办法顺利的从自己的手上脱下来。明明镯子挂在自己手上看起来还挺宽松的,但是往下取的时候却好像被什么硬生生的卡住了。

    “卧槽,取不下来。”沈一穷把自己的手臂都撸红了,那桌子还是□□的套在他的手腕上,他额头溢出一点冷汗,“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完全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酒店里。

    “算了你先过来吧。”徐入妄有点无奈,其实他也不太记得了,“我在A酒店,你直接打车过来。”

    “好吧。”沈一穷出了门。

    徐入妄的酒店离沈一穷的距离并不远,出租车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