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他说:“那我这个极阴的体质……也会这样吗?”他可不想也变成阴界之物。

    林逐水摇摇头:“你很特殊。”他点到为止,没有详细的告诉周嘉鱼,他到底是怎么特殊,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云秀因为帮助姐姐出逃,一直在被村中人欺负,两人隐忍至今,直到一个意外出现。”

    周嘉鱼说:“意外?”

    林逐水淡淡道:“一年前,云秀怀孕了。”

    周嘉鱼手里还好没握着茶杯,不然肯定会失手掉在地上,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却已然猜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们——”

    林逐水点了点头。

    云秀一直在被村里人欺负,怀孕之后,估计甚至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当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可以选择将孩子打掉,只是却被腹中的生命激发出了母性,最终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只是,刚出生的孩子,却再次遭遇了那恶毒至极的习俗。

    周嘉鱼无法想象,一个母亲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被剥掉脸皮失去生命,他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要保留这样的习俗——难道看到自己的孩子死掉,不会觉得痛苦么?”

    林逐水不语,沉默片刻后,轻叹一声:“这村子有个特殊之处,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

    周嘉鱼道:“什么?”

    林逐水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点,道:“老人都特别长寿,也很少有病痛。”

    周嘉鱼说:“难道……”

    林逐水道:“有些东西终归是要还回去的。”

    以他人的命,续自己的生机,并非正途,他们是因,云秀是果,种下什么因,便会结出什么果。

    周嘉鱼情绪低落下来,他道:“那之后呢,云秀会怎么样呢?那些村民会怎么样呢?”他想起了自己离开时,看到的云秀姐姐后背上那些层层叠叠蠕动的面庞,那些脸或许就是这么些年来,受害者的恨意,而他看到的墓地上腾起的黑色烟雾,恐怕也和怨念有关。

    “有些东西开了闸,就关不上了,也没有必要关。”林逐水说,“由她去吧。”他却是好像已经知道了周嘉鱼在想什么。

    周嘉鱼垂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林逐水也没有催促,给他时间调整情绪。

    周嘉鱼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到:“先生,您一开始,就知道了答案?”

    林逐水说:“自然,不然你以为救你们的警察是从那里来的。”

    周嘉鱼心想居然还有这种操作,他以为风水师一出手,随随便便干倒一片呢。

    林逐水似乎对周嘉鱼的这种念头有点头疼,说:“以后遇到这种事,聪明一点,有人帮你处理了,又何必自己动手?”

    周嘉鱼说:“那他们被抓了,能判多少年啊?”

    林逐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

    周嘉鱼说:“不过什么?”

    林逐水说:“不过你最后离开的时候,不是看到了么。”

    周嘉鱼眼睛睁大:“先生您也看到了?”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林逐水不能视物,赶紧慌乱的解释,“我、我是说您也感觉到了?”

    林逐水摆摆手,倒是没有介意周嘉鱼的口误:“是。”

    周嘉鱼莫名的安心了,他道:“希望他们可以受到该有的惩罚。”

    林逐水点点头,“还有什么想问的?”

    周嘉鱼赶紧把盒子装着的小镜子拿出来,放到林逐水面前,说:“先生,这镜子有什么用啊。”

    林逐水说:“你把镜子取出来,咬破右手无名指,抹一点血上去。”

    周嘉鱼如林逐水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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