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脱不开关系,林逐水道:“这事肯定酝酿了很久,你最好仔细回忆回忆那天谁叫你去做了什么。”

    江十九道:“我、我不记得了。”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显然不是不记得了,而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又道:“那林先生,我们要怎么找到做这个的人呢?”

    林逐水冷笑:“找?我为什么要找他?现在,是该他急着找我。”

    江十九还欲说什么,林逐水却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行了,让你哥和我说。”

    江十九没敢反驳,讪讪应是。

    江十九的哥哥江十六来的倒是很快,大概十几分钟后,便气喘吁吁的上了桥,只是他到场后,一句话没说,抬手就对着江十九来了一耳光。

    江十九被打的嘴角直接破了,垂着头挨训。

    “江十九,你能耐是吧?”江十六骂道,“我把这工程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监督的?这么大块石碑,我他妈的真想打开你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他还穿着一身西装革履,看起来是从什么正式场合里赶过来的。

    江十九不停的认错。

    林逐水烦道:“行了,要打回去打,做给谁看?”

    江十六被戳破了小心思,不好意思的说:“林先生,是我们江家管教不严。”

    “的确管教不严。”林逐水说,“怎么,他就罢了,你怎么也没查出来?”

    江十六叹气:“我前些时候受了伤,现在还没恢复,恐怕也是受了影响。”

    林逐水道:“受伤?”

    江十六道:“是的,出了点意外……”

    林逐水挑了挑眉,道:“我倒是不觉得世间有那么巧的事。”

    江十六一愣:“您的意思是……”

    林逐水说:“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去查查你家里的人,哦,对了,认识叫艳红岫的人么?”

    江十六疑惑道:“艳红岫?不认识,这名字这么奇怪,我听过肯定会有印象的。”

    林逐水道:“好吧。”他也没有再问,甚至没有告诉江十六命牌上面就是这个名字。

    石碑挖出来之后,得用特殊的方法销毁,之后这桥还是不能通车,按林逐水的说法,这里至少得找高僧念半个月的地藏经超度那些因此枉死的人。

    江十六听到要请僧人,一直笑的有点勉强。周嘉鱼实在是好奇,回去的时候他问:“高僧是不是特别难找?江十六的表情怎么那么难看?”

    林逐水说:“找得到,请不起。”

    周嘉鱼还是有点不懂,但见林逐水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便只能作罢。

    事情解决之后,周嘉鱼本来以为他们第二天就要回去,谁知道林逐水却放话说不急,让他们在好好玩几天。

    沈一穷听到林逐水这话时惊讶的眼珠子瞪的溜圆,等着林逐水走后,一巴掌拍到周嘉鱼身上,说:“可以啊!周嘉鱼!你简直是福星!”

    周嘉鱼被拍的生疼:“你就不能轻点么?”

    沈一穷说:“我也没怎么用力。”

    结果过了一会儿,周嘉鱼的手臂上就出现了一个整齐的巴掌印,他咬牙道:“沈一穷,这叫没用力?”

    沈一穷说:“哇,你是豌豆公主吗?来来来,你来拍我一巴掌,能拍出红印子算我输!”

    周嘉鱼说:“走开,你这么黑,我手拍肿了估计都红不了!”

    其他的事情还好,一说到自己的肤色沈一穷就有点受不了了,他委屈道:“你为什么要嫌弃我的肤色,黑色这么健康。”

    周嘉鱼说:“是啊,晚上脱光了跟隐身似得。”

    沈一穷:“罐儿,你这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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