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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靠山王问自己,吴魁施礼道“王爷,末将也吃不准,裴行俨到底是投降了贼人没有,但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知人知面不知心,兹事体大,不怕一万,怕万一,裴行俨年幼,又是初到军营,贼人诡计多端,他真要受不了威逼利诱,屈服变节了来这里当卧底,裴仁基最终得跟他儿子站在一起,裴家父子要反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靠山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在营帐之来回踱步道“将军言之有理,只是我们如何破解此难题呢别冤枉了好人,也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这才是个难题呀。”
郑天顺施礼道“王爷,这有何难为了以防万一,先把裴仁基软禁起来,然后点兵,让裴行俨列队两军阵,取几颗贼将的脑袋过来,如果裴行俨做到了,说明他没有变节;反之,如果他做不到,那这里面是有诈,到时候连同军令状的事,杀他们父子个二罪归一。”
靠山王大喜,当即传令击鼓升帐
虎口脱险,本来是大喜事,没想到却被怀疑为判将,裴家父子气乎乎地回到自己的营帐,裴仁基呛啷一声拉出宝剑,压在裴行俨的脖子,喝道“畜牲,难道你真的对贼人屈膝了不成”
裴行俨扑通一声跪下了,哭道“爹爹,别人不相信孩儿,难道你也不相信孩儿勇武有余,智谋不足,但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孩儿在帐所言,并无半字虚假。可恶的是范兴颠倒黑白,吴亮也跟着搬弄是非,靠山王忠奸不辨,实在可恶之极”
裴仁基收了宝剑“冤家,这事归根结底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嚣张狂妄,强行出头,怎会闹到如此地步你也别在这里妄谈王爷的是非,靠山王人还是不错的,否则我们父子早命赴黄泉了,别的不说,今天你在帐如此放肆,王爷得把你推出去斩首示众”
裴行俨面有悔意“爹爹教训得是,可恨的是范兴吴亮等奸佞小人,一心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怎么办”
裴仁基无奈地叹道“事到如今只有听天由命了,靠山王虽然耿直,待人厚道,但我们父子初来窄到,寸功未立,而范兴和吴氏弟兄是他的心腹爱将,我们得罪了他们,麻烦多了,一句话,我们没有人缘儿。不过,为父相信,只要我们父子守身如玉,表里如一,终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自古忠贤多劫难啊,忍着吧”
裴行俨不以为然道“爹爹,靠山王要误信了谗言,将我们以判将斩首,我们岂不是冤沉海底了要我说,我们真反了吧,宰了范兴和吴亮,我们也不投降贼人,占山为王去,省得在此受小人的窝囊气。”
“住口”裴行俨刚说到此,裴仁基怒不可遏,“范兴他们巴不得我们反呢,我们一反岂不弄假成真了我们可以占山为王,你的娘亲,我们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裴行俨被问得哑口无言,在这时,击鼓升帐了,二人不知吉凶祸福,赶紧到靠山王的帅帐听令。
但二人进来一看,靠山王坐在帅面沉似水,两边的大将也都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父子。
裴仁基心说坏了,这是要治罪的节奏哇,都怪俨儿这个畜牲好出风头,当初要不是他主动讨令出战杨勇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我们父子被埋没埋没了,靠山王是胜是负总怪不到我们头。现在好,没出人头地,反而惹祸身了。
一看众将都到齐了,靠山王把脸一沉喝道“裴行俨,有人说你有通敌叛国之嫌疑,你可有话说”
“王爷,末将冤枉。这是有人蓄意加害,望王爷明察。”裴行俨赶紧出列施礼。
靠山王冷冷道“本王也愿意相信你是冤枉的,但空口无凭可不行,本王命你再次出战杨勇,你要能把杨勇或李靖、公冶长等反贼的脑袋提来几颗,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可愿意”
“王爷英明,末将愿意。”裴行俨一听高兴了,这有何难,小爷早想宰他们了,即便是杀了不杨勇,凭小爷的能耐,取李靖和公冶长等人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