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看见小姑娘正蹲在走廊靠墙边,借着教室的灯光粘花朵。

    灯光很亮,可以清晰看见她莹白的苹果脸,脸上稍稍画了眉,涂了淡粉色的润唇膏,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啾啾。

    很q很小女生的一个形象。

    然后撕胶带时太用力,一不小心就把纸花给撕破了。

    旁边一起合作的男生忍不住扶了扶额,

    “大姐,你这是第几朵了”

    “我本来手工就超级糟糕的。”

    “你给我边去,去弄草,别碰玫瑰花了,跟花比起来,我看你才是带刺的。”

    “哦。”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一双圆眼灵动又可爱,乖巧地蹲到一边,

    “那我给你打下手。”

    这是宁词

    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像记忆里的宁词。

    反而有点像江妙了。

    但是跟江妙又不一样。

    江妙虽然也毛手毛脚,经常嘟嘴眨眼,动作就像小孩子一般可爱。

    但她的可爱里更多的是男孩子气的成分,带着一股子匪气跟豪爽,甚至换做是江妙,现在可能一巴掌就呼到了季威的脑袋上,

    “你算哪块小饼干,也敢diss本仙女”

    但是宁词不同。

    她的可爱与灵动,都充满了女性的柔美和吸引力。

    季威对待江妙是委屈巴巴的敢怒不敢言,面对宁词时却是一脸“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和宠溺。

    然而开学时,这姑娘还是一个在人群里沉默寡言手足无措的热闹绝缘体。

    是她压根就没了解过宁词,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她跟不上节奏了

    “季威就是个大傻子。”

    郭蔓臻看了那边一眼,嗤笑道,

    “如果周围男生都是这个蠢样的话,那裴时桤还真的是可以称霸一中了。”

    “季威又怎么得罪你了”

    “呵,没得罪我,就是看不惯他蠢。我跟你打个赌吧,用不了一个月,季威就会跟宁词表白然后被宁词拒绝。”

    “赌什么”

    “赌裴时桤。”

    “啊”

    “如果我赢了,你就让裴时桤在毕业的时候给老娘唱征服妈的,气死我了,不出这一口恶气,我大学都没法好好上了”

    莳音哭笑不得,

    “且不说谁输谁赢,单单让裴时桤唱歌这个赌注,你觉得成立的可能性有百分之零点一吗”

    “那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女生勾唇,眼神里带着笃定的高傲,

    “你现在跑去裴时桤面前跪地大哭,一边哭一边捧个破碗求他,你信不信,他都能给我跳一曲舞娘。”

    “”

    “赌不赌”

    “不赌。”

    莳音把按瘪的纸花拔了拔,难得讲了一个冷笑话,

    “我怕他给你跳完舞娘之后,你就要给全校女生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莳音最后也没跟郭蔓臻打任何一个赌。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必输无疑。

    她甚至都觉得不用一个月,最多两个星期,季威就会被发好人卡。

    不过后来第二天去机房上信息课,按学号莳音跟裴时桤邻座。

    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一定要辞演啊我看了一下新的剧本,你的台词好像还比原来更少诶。”

    少年懒洋洋地敲着键盘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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