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前跨一步,眯了眯眼。

    她又退后一步:“也是开玩笑的。”

    “错付情衷悔终身?”

    “……嘿嘿嘿!”瞧着他越逼越近,怀玉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伸手抵着他胸口,小声道:“都是为了押韵!”

    伸手捏拳,倏地往她背后的朱红漆柱上一捶,江玄瑾将她抵在石柱上,困在臂弯的方寸之间。

    “还知道押韵!”墨染的眸子睨着她,带着两分冷笑,“要不要给你支个摊子让你去说书?”

    缩了缩脖子,怀玉扁嘴:“你不能这么小气呀,是你先污蔑我,我才意思意思污蔑一下你,不然往后我在这府里的日子怎么过嘛!”

    说完,又笑嘻嘻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你离我这么近,是不是想亲我?”

    冷哼一声,他站直了身子挣开她的手:“我有话要说在前头。”

    “什么?”

    “娶你,是适宜的时机做的适宜之事。”他道,“并非因为感情。”

    这话说得含蓄了,直白一点的话就是:我娶你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死皮赖脸进了我的院子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我也不会娶你。我不喜欢你。

    怀玉颇为受伤地捂了捂自己的心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好冷漠,好无情,好铁石心肠!”

    江玄瑾皱眉:“你若是接受不了,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别转了,就这样吧。”瞬间恢复正常的表情,怀玉道,“你多个夫人不多,我多个相公也不多。既然相处还算愉快,我嫁给你又能吃饱能穿暖的,那为何不嫁?”

    她倒是想得开,能吃饱能穿暖就能嫁,那她能嫁的人还真多了去了!

    江玄瑾看着她那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又有把她举起来从窗口扔出去的冲动了。

    察觉到面前不太友善的目光,李怀玉一顿,接着又嬉皮笑脸地道:“再说了,你现在对我没感情,以后谁又说得准呢不是?京都那么多姑娘想与你有感情,但她们连跟你共度余生的资格都没有,我好歹开了个头呢!”

    说到这里,她很是骄傲,伸手叉腰,还挺了挺胸。

    江玄瑾翻了个白眼。

    “xiǎo jiě。”远处等着的灵秀见二人说得差不多了,终于把拐杖给送了过来。

    一看这东西,江玄瑾终于知道方才为何觉得哪里不对了,扫一眼她半吊着的右脚,当即就黑了脸:“你想当个瘸子?”

    “没有啊。”怀玉道,“但是初次见你父亲,总不能撑个拐杖去吧?那多难看啊,给他的印象也不好。你得谢谢我没用拐杖,不然他肯定没那么容易点头。”

    “你不疼的?”

    “还好。”飞快地答了,又觉得有点亏,怀玉眼珠子一转,立马又皱了脸,“还好我忍得住啊……疼!怎么不疼啊!疼死我了!你快扶我一把!”

    说着,伸手就要攀上他的肩膀。

    江玄瑾对她这浮夸的演技报以一声嗤笑,捏着拐杖往她胳膊下一塞,扭头就走。

    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怀玉问旁边的乘虚:“我装得有那么明显吗?”

    乘虚憋着笑点头:“挺明显的。”

    拍了拍脑袋,怀玉“哎哟”一声,连忙撑着拐杖去追前头的人。

    江玄瑾是打算送她到白府的,顺便提前与白德重说一声明日下聘之事。然而马车刚行到半路,宫里竟然来了人,十分焦急地拦住了马车。

    “君上!”黄门太监站在车前喘着气道,“陛下急招,请您立马入宫!”

    正笑嘻嘻地给江玄瑾讲笑话的李怀玉僵住了。

    江玄瑾皱眉掀开车帘:“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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