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这人压着她的时候分明跟个禽兽似的不知羞耻,和衣起来竟然还就害羞了?亏她还想了那么多,原来全想错了!

    嘹亮的笑声响彻整个官道,行人纷纷侧目,就见一辆马车从旁边一闪而过,跑得飞快。一边跑还一边抖,一边抖还一边笑。

    马车成精了?有人喃喃道。

    成精的马车带着两个人回到了墨居,怀玉进了主屋就把江玄瑾按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他皱眉。

    伸手替他褪了外袍,怀玉道:“两天没睡,你不心疼自个儿,我都心疼你,赶紧休息吧!”

    说罢,扯了被子就给他盖好。

    揉了揉眉心,江玄瑾道:“白日睡不得,等会指不定又有什么事……”

    “什么事也别管了,有我替你挡着。”一爪子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怀玉道,“今儿谁敢来打扰你,我撕了他的嘴!”

    旁边的乘虚很是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嘴,看向自家主子。

    江玄瑾轻叹一口气,朝他摇摇头便闭上了眼。

    刚闭上没一会儿,灵秀就进来了:“主子……”

    李怀玉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乘虚,挡住灵秀,将他二人一起推出了屋子,自己也跟着出来,反手扣shàng mén。

    “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听这声音就想得到她是怎么拍着胸脯气势汹汹说出来的,床上的人勾了勾唇,当真松了身子,沉沉睡去。

    门外,灵秀小声道:“二夫人给您送了点心来。”

    二夫人?怀玉眨眨眼,想起那江二公子,有些恍然:“请她先去偏厅坐。”

    江深这个人,之前李怀玉是有过耳闻的,陆景行曾经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整个京都风流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但顿了顿,他补了一句:“江家二公子玄颂倒是可以认个第三。”

    江深名玄颂,江家纳妾纳得最多的一个,娶妻不到半年,纳了三个妾,导致京都的人说起这位二夫人都是一脸鄙夷不屑。

    李怀玉有点担心,这样备受鄙夷的女子,会不会脾气不好,难相处?

    然而一进偏厅看见人,她愣了愣。

    “弟妹。”面前的女子端庄大方,上来与她见礼,一双眼清澈可见底,让人觉得甚是舒服。只是相貌实在平庸,若不是服饰华丽,扔去丫鬟堆里都要捞不出来。

    收敛神思,怀玉笑着跟她还礼,然后请她坐下。

    “这会儿来叨扰,也没别的事情。”徐初酿温和地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刚做的,想着给弟妹送来些尝尝。”

    两盘一模一样的瓜子酥,用的瓷盘倒是花纹不一,一个像是作礼用的好花色,另一个则像一套瓷器里摘出来的。

    怀玉挑眉,又看她两眼:“当真没别的事?”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徐初酿愣了愣,接着又摇头:“我与弟妹也就请安的时候见过一面,能有什么事来找?”

    “不是有什么事找我,而是……你遇见什么事了?”伸手拿起一块瓜子酥,怀玉塞进嘴里,“这么急忙过来,另一盘瓜子酥都没给人。”

    一听这话,徐初酿吓了一跳,微微睁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另一盘要给别人?”

    “送点心一盘就够了啊,而且你这盘子。”食指轻轻敲了敲素净的那个,怀玉道,“这是自家盛点心用的。”

    一看就是做了两盘,打算给自己院子里的人一盘,结果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也没给,急匆匆的都带来给她了。

    徐初酿震惊了一会儿,也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很是钦佩地看着她道:“弟妹真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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