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力,因为皇帝和柳云烈都知道,李怀玉有个能死而复生的“玉佩”。

    “给的果然是假的。”李怀麟喃喃。

    千防万防,他怎么还是没能防住皇姐的手段呢?

    “怎么会这样?”白德重脸色苍白地站在旁边,低声问,“那珠玑是不是又落在长公主手里了?”

    神色茫然又担忧,很好地演绎出了一个失去女儿的慈父形象。

    在场的人谁也不会想到白德重能撒谎,李怀麟见状,还安抚道:“白爱卿先莫急,朕已经派人去抓了。”

    于是不管是高僧还是白府,这一遭都没有被牵连。

    封城令来得又猛又快,江府马车到西城门的时候,门口已经排着长队开始挨个盘查了。李怀玉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这阵仗,恐怕未必会轻易放过江府的马车吧?

    眼瞧着门口的守卫往这边来了,她紧张地放下车帘,正打算教徐初酿去搪塞两句,谁曾想外头就响起了江玄瑾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他下车走上来,挡住要过来的护卫,冷声问。

    蒋驱在西城门执勤,一看见他,立马迎上来行礼:“禀君上,陛下口谕,严查出入京都之人,抓捕狱中逃犯。”

    “逃犯?”江玄瑾微微有些不耐烦,“本君车上没有。”

    “是是是!”蒋驱连忙道,“手底下人没眼力劲儿,查谁也不能查您啊?您这边请,队伍有些长,您可以从这边先走。”

    面无表情地颔首,江玄瑾朝他示意旁边的马车:“府上二夫人的,让她先行。”

    “没问题,没问题!”蒋驱弓着身亲自去开路,顺便抓着方才那想去盘查的护卫一顿骂,“君上的车你也敢查,活腻了?”

    小护卫委委屈屈的:“卑职没想查君上的车呀,可前头那辆……”

    “那也是江府的,你吃几个熊心豹子胆再去碰!”

    “是……”

    半开的城门眼下全打开了,两辆马车优哉游哉地越过护卫高高举起的画戟,朝郊外驶去。

    李怀玉按住呯呯乱跳的心口,瘫软地倒在旁边清弦的肩上,清弦接住她,低声道:“殿下宽些心。”

    徐初酿被他们这模样惊了惊,可转念一想,《放夫书》都写了,她与君上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身边有别人照顾也是好事。

    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个,你先吃两颗。”她递过去一瓶子药,“你身子还弱,车上又颠簸。”

    “这是什么?”清弦伸手接过,打开倒出两颗黑褐色的丸子来。

    怀玉挑眉:“保胎的?”

    徐初酿点头。

    “保……保什么?”对面的白皑和赤金都震惊了,旁边的清弦也是瞪大了眼。

    怀玉疑惑地看着他们,然后恍然:“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她道:“这里头可能有了个小家伙。”

    “……”

    车轱辘吱呀吱呀的声音响在安静的车厢里,马车走出去老远,才有人吞吞吐吐地开了口:“紫……紫阳君的?”

    怀玉点头,咽了药很是爽朗地道:“这把不亏呀,我完成了很多想做的事,还赚了个孩子回来。”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白皑气得嘴唇都白了:“你怀着他的孩子,他还将你关在死牢,还在审问的时候说那些个伤人的话?!”

    徐初酿听得怔了怔:“君上说什么了?”

    “没什么。”挠挠鬓发,怀玉道,“我没放在心上。”

    没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哭成那样?白皑沉着脸,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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