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打断她们的手!”

    被她这佯装凶恶的模样逗笑了,徐初酿随她一起进院子,低声问:“我爹到丹阳了吗?”

    徐仙他们走得早,又没有海捕文书,算算日子,应该到了一线城附近。怀玉点头:“你放心,他们安全得很。”

    “那……”犹豫片刻,她鼓足勇气问,“我能跟你们一块儿走吗?”

    “能啊。”怀玉大大咧咧地就应下,应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猛地侧头看她,“你说什么?”

    徐初酿认真地道:“我想跟你们一块儿走,去找我爹。”

    “那……江深这边你怎么交代?”

    看向前头大堂的门,徐初酿微笑:“我现在就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初见这姑娘,她是怯懦的、不安的,连生气都小心翼翼。可现在瞧着,她的顾虑好像都已经没了,眼神坚定,身子也站得笔直。

    怀玉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眼眸微亮。

    徐初酿朝她一笑,提起裙摆,跨进了大堂。

    江老太爷捏着龙头杖坐在主位上,表情很是微妙,江深依旧跪在下头,满身狼狈。

    “给老太爷请安。”徐初酿没多打量,上前便行礼。

    “天气凉了。”老太爷看着她道,“你是个怕冷的,就先去暖阁里歇着吧。”

    “多谢老太爷。”徐初酿颔首,却没起身,“儿媳还有话想说。”

    她已经想好了,就“无子”这一条,便已经有足够的说服力,江深之前就十分喜欢齐家xiǎo jiě,休了她把人迎回来,一来能缓解君上与京都那边紧张的关系,二来也能成全他。

    京都第一美人,在他诗文里写了不下二十回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老太爷就道:“你且慢,这儿还有账没清算呢。”

    转头看向江深,他沉怒:“我江家子弟,一向讲究忠孝仁义,你倒是好,偏宠侧室,置正房于危险之中!江徐氏大度,不与你计较,我这个当父亲的却没道理纵容你!”

    什么?徐初酿有点茫然,侧头看过去,江深垂眸跪着,竟也没反驳:“儿子认罚。”

    江崇双手捧了家法就送了上来,老太爷摆手:“我力气不够,你来。”

    “是。”江崇应下,举起那木板站在江深身后,一副要使大力气打死他的模样。

    “且慢。”徐初酿开了口。

    江深听着就微微勾唇,又飞快将这点得意给压下去,朝旁边的江玄瑾看了一眼。

    方才还说他这招没用,看看,人家到底还是心疼他的不是?

    江玄瑾还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继续坐着喝茶。

    老太爷和蔼地问她:“你有什么要说的?”

    徐初酿道:“关于客栈遇贼之事,是我自己离开的房间,与二公子没什么关系,不至于用家法。”

    听听,跟他说得那么硬,在其他人前头,却还是护着他的嘛!江深伸手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上头的老太爷也松了口气。

    方才看深儿那么慌张地来让他们帮忙,还以为江徐氏是真与他恩断义绝了,眼下看来,倒还没那么糟糕。

    正想着呢,就听她接着道:“再者说,我过门三年而无子,也不曾为家里立过什么功,二公子偏爱侧室也无可厚非。”

    笑意一僵,江深缓缓侧头看她。

    徐初酿跪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谦卑:“这么多年承蒙二公子照顾,已经是初酿的福气,二公子才名倾国,是初酿配不上他,忝居正室之位已久,不敢再蒙福荫,还请老太爷赐休书一封,还二公子自由。”

    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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