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所以我才不明白这个长公主到底在想什么!这些人说白了都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她都不在意?”

    霜天想了想,道:“其实来这公主府这么久,从未见谁进长公主的院子歇息,除了前些日子强行搬进去的紫阳君,就连陆大掌柜平日也是不伺候的。与传言里的……也有些不同。”

    不说还没察觉,一说还真是如此。江深愣了愣,道:“是因为怀了身子不方便吧。”

    “谁知道呢。”霜天摇头,“您还是先去见紫阳君吧,我听乘虚说,君上心情很不好。”

    “他哪天心情好过?”江深撇嘴,一拂衣袖,还是去了江玄瑾的屋子。

    这人是越发沉默了,没人在的时候,就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子以看得见的速度消瘦着,清朗如玉的一张脸上,始终拨不开那浓浓的阴云。

    “你替她写个东西。”一见他进门,江玄瑾就道,“动作快些,赶着要用。”

    江深没好气地道:“你当我是街边的代笔先生?”

    抽了信纸和笔墨放在他面前,江玄瑾拿了笔,硬塞进他手里。

    江深轻“啧”一声,还是把笔捏好:“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