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什么什么?”

    白皑动作却是比他快,上前把包袱拆开,“嚯”了一声,捏起一枚簪子看了看,挑眉问徐初酿:“你们这是什么兴致?怎的想起买这个?”

    初酿笑道:“老人家卖的,赤金大人心好,就都买下来了。这一线城也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大家入乡随俗,戴戴这个也不错。”

    清弦闻言,想也不想就道:“赤金什么时候心好了?”

    他难道不是整个飞云宫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淡淡地看了清弦一眼,赤金道:“簪子不够多,要给殿下和君上留两支,你就别拿了。”

    清弦一噎,立马改口:“我是说,赤金大人什么时候心不好了?哎呀,瞧我这嘴,天一冷就说不利索话。”

    说着,摸了一枚簪子就缩到旁边去。

    徐初酿正想笑,侧头却见怀玉和紫阳君终于出来了。

    “咦,这是什么?”李怀玉好奇地凑近看了看。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随她一起走过来,扫一眼桌上就道:“木簪也没见过?”

    “没见过,倒是巧妙得很。”拿起一支看了看,怀玉笑道,“雕的簪头还栩栩如生呢。”

    白皑仔细打量她一番,见她容色如常,身子也没什么不适,才松了口气,低声道:“赤金带回来的,殿下看看可有喜欢的?”

    “这个吧!”怀玉拿了一支牡丹花样式的,又给江玄瑾拿了一支素簪,跑回他身边往他头上比划,笑盈盈地道,“你真是戴什么都好看!”

    众人:“”

    江玄瑾僵硬了身子,微恼:“你闭嘴。”

    “方才就一直让我闭嘴,这会儿还让我闭嘴?”李怀玉不服地叉腰,“我又没说错!”

    屋子里调戏他还不够,还闹?江玄瑾耳根泛红,又拿她没什么办法,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徐初酿瞧着,眼里溢出些羡慕的光。就算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两人重归于好时,似乎都还没变。

    一瞬间就给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

    “不喜欢这个?”李怀玉嘀咕着打量手里的素簪,“不是挺好的?”

    江玄瑾拿过她手里的簪子看了两眼,又瞥了瞥旁边的赤金和徐初酿,道:“这簪子都成对,女簪花头大,男簪花头小,你既拿了牡丹,作何不把另一半给我?”

    “咦?”怀玉这才注意到,“竟是对簪?”

    赤金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江玄瑾平静地回视,目光了然地落在他的发髻上。

    竟然被发现了?赤金挑眉,随即倒是笑了。

    他头上的簪子,因着花头小,远看看不清模样。徐初酿头上的就明显许多,是三朵梅花。

    “我都没注意。”徐初酿惊奇地看着怀玉把牡丹男簪寻出来,侧头就盯着赤金头上的问。“那大人这个也有另一半?”

    低头看着她,再看看她发间的簪子,赤金云淡风轻地道:“不用管,簪子而已,随缘就好。”

    说得毫不在意,分明就是提前给人下了套。徐氏何其单纯,压根没多想,应了一声,转头就来帮怀玉看簪子了。

    江玄瑾看了赤金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家二哥风流归风流,在手段方面,许是真敌不过人家。

    “君上。”乘虚小声在他身边道,“京都那边有消息了。”

    心里一松,江玄瑾颔首,板着脸问李怀玉:“有好戏,要看吗?”

    “什么好戏?”怀玉凑过脑袋来,满眼好奇。

    探了探她的手,有些凉,江玄瑾将她的虎皮披风裹紧,低声道:“随我来。”

    旁边的人一头雾水,就看着这两人交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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