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被扔出去的人影越来越小,过了好一阵才说道:“车上有高手!”

    “那是赶尸夺魂术,能夺取一个人的魂魄令其身躯为己用,很厉害很霸道的邪术!”

    金营长紧张起来,握着枪堵在门口。

    但并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

    喧嚣过后。

    一切如常。

    到了晚上鹿饮溪忍不住说道:“公孙先生、金营长,你们说被扔下去那些人会不会是想要伏击咱们的人?”

    金营长摇头道:“咱们没有在车上埋伏人,接应咱们的人在江尾。”

    鹿饮溪想了想,忽然又说道:“那会不会是道长你的人?”

    云松摇头道:“小道的人都在这里了。”

    在保卫队警戒之中,火车顺着铁路稳妥而缓慢的行驶。

    这种环境下基本的安危肯定能够保障。

    云松安稳的睡了起来。

    然后他心底一个悸动,猛然睁开了眼睛。

    但又好像没有完全睁开眼睛。

    他感觉自己能看到身前的景象。

    但又不是那么准确。

    这是一股熟悉的感觉。

    当初在老镇王宅的时候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后面还有一个古怪的声音询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果然,一阵缥缈不可分辨的声音响起:

    “云松,你为什么离开老镇?”

    云松下意识说道:“那又不是我家,我干嘛一直待在那里?”

    这个答案让对方有些困惑,他沉默了一会又问道:

    “云松,你不想完成你的任务了吗?石窟幽都要开门了,他们都到齐了。”

    云松说道:“不想!”

    这个答案让对方更困惑了:“你不去完成你的家族任务了?你醒过来了!”

    一直缥缈没有感情的声调突然急促起来,说话人有些紧张了。

    云松说道:“我一直醒着,我什么任务都不去完成了,我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不要再烦我!”

    “那你要去石窟幽都。”这声音又说道。

    “他不去!他要送我回家乡!”

    啊呜的声音横插进来,如洪钟大吕!

    云松猛的就睁开了眼睛。

    真正的睁开了眼睛。

    一车厢人或者躺着或者站着,有的保持躺着睡觉姿势,有的斜靠在车皮上抽烟,有的举起水杯要喝水。

    他们姿势僵硬,都在半睁着眼睛。

    眼睛是白眼。

    所有人面无表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露出一抹白眼……

    这场景让云松浑身发凉。

    啊呜出现在了他身边,云松与他说话,他却毫无回应。

    就像成了寻常的青铜头颅。

    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去。

    啊呜额头到眼角出现了一些铜锈似的东西,整体失去了光泽。

    好像——好像刚才那一句话耗费了他许多精气神。

    云松又看向令狐猹和阿宝。

    它们俩也躺在那里翻着白眼。

    但不同之处是,令狐猹尾巴绷直、四爪僵硬——又在装死?

    云松摇了摇阿宝。

    阿宝没有任何反应。

    他摇了摇令狐猹。

    令狐猹偷偷眯眼看了看四周,然后继续装死……

    云松顿时明白,全车的人和兽都遭遇了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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