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的生命力,这显然是两个高手。

    金营长命令下达,所有人精神一震,双胞胎兄弟亮出了武器。

    两把短枪管步骑枪。

    云松看到后眼睛一亮。

    这是两把好枪,应该算是早期突击步枪,弹匣长,能连发。

    队伍显然在防备什么人的突袭。

    可是从云松碰到他们开始,并没有任何麻烦上身,看起来这支保卫队好像在瞎担心。

    但保卫队每个人都很紧张,他们情绪很压抑,精神绷的越来越紧。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在他们心里酝酿。

    公孙无锋和金营长都没在意这点,他们继续赶路。

    云松看了后摇头。

    这两人其实都不是真正厉害的带队大哥,他们忽视了手下人的心理健康和精神状态。

    马蹄声敲打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们随着邴江江畔一路奔驰,恰好黎明时分天微微亮了,他们也看到了一座码头。

    到这里就有官路了,官路尽头便是码头。

    邴江汹涌澎湃的流下去,绕山岨流,但云松坐在老马上极目远眺,发现这条大江在下游开始分流了。

    江流如弓背,官路如弓弦,二者交汇成了码头。

    此时码头上停了一艘大船,有汉子们蹲在船头抽烟,他们抽的很凶,烟雾萦绕。

    邴江河床为大片石头作成,江面开阔、江水湍急,但清澈透明,让身怀亲水符的云松见猎心喜,恨不得脱了衣服跳下去。

    因为水清澈,里面的鱼虾蟹清晰可见,有大青鱼得意洋洋的从水草中穿行而过,仿佛触手可及。

    后面甚至有鲫鱼群到来,乌压压一片肥硕鲫鱼掠过,引得鹿饮溪想要伸手去捉。

    云松一把摁住了她肩膀,道:“小心……”

    就说出俩字说不下去了,金营长抬手,一把短枪出现在他宽阔的衣袖中。

    但发现云松是在制止鹿饮溪伸手入水他又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臂。

    云松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这条江流只是水看上去清澈,其实很深,你隔着鱼还很远。”

    船上有汉子笑道:

    “这个道士是行家,他说的对,这里每年都会淹死几十个的外乡人,就是因为他们以为这里很浅鱼虾又多,于是就下水去捞鱼结果被冲走。”

    邴江水流极快,普通水性的人一旦被水卷走基本事实就没了。

    码头上走出个老汉开始操持一条缆绳,缆绳横跨大江两岸,这里没有桥,所以人们要过江就得靠这条缆绳。

    安置好缆绳后,老汉拿出铜锣敲了敲,对岸就有人开始乘坐缆绳划过来。

    保卫队将鹿濯濯姐妹保护在中间,默默的等待着大船打开然后上船。

    这条船很大,跨缆绳渡江的多数人就是要来乘船。

    这些人里有生意人也有杂耍班子,一个孩童双手抛起四个果子走过来问道:“各位大爷、各位小姐,要不要看耍把戏的?”

    “等船无聊得紧,让小人给你们找个乐子吧?”

    孩童出声后嗓音低沉,竟然是成人的嗓门。

    原来是个侏儒。

    一个士兵走过去搂住侏儒撩开衣摆给他看,侏儒手里的果子顿时全掉落,他吓得连连鞠躬,转头就走。

    逐渐的太阳升起来了,船老大喊了一声‘放船’,船板放下,众人开始登船。

    云松走在后面,然后看到先前去赶走侏儒的士兵摇晃了起来。

    就像醉汉。

    公孙无锋立马越过人群跳了过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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