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遭到拦腰截,你们这里只能出小官小贩,仅凭这些人的本事怕是没法将村里人给带出去一起发迹。”

    老村长听了他的话后双腿隐隐发软,看样子想要跪下了:

    “高人,您真是游方的高人呀!”

    “正是如此!我们村里能出官出商贾,但出不了大官,而且当官做买卖的都没啥好下场,都容易出横祸!”

    “举个例子吧,大约五六年前我儿子去跟人学着演皮影戏,然后在山村里演出卖钱,结果有一天走山里不知道是遇了匪徒还是虎狼,他一下子失踪了,无影无踪!”

    “还有刚才我说鬼屋那里,唉,那屋里老头也有个儿子,他儿子就是当兵当到了军需官的人。”

    “结果后来他儿子跟随的那个大帅遇上了叛乱,手下人带兵把大帅给打死了,军需官都是各家大帅们的心腹,于是也被打死了,所以你看,都遭遇了横祸——咦,小娘子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

    鹿濯濯苦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赶了一夜的山路太累了。”

    老村长笑道:“是我的错,竟然拉着你们在这里聊起来了,你们且跟老汉来,老汉带你们去歇歇。”

    走在路上他又殷勤的问公孙无锋:“高人,您看我们村的风水格局能改改吗?倒是不求出什么大富大贵,只求别在出横祸了。”

    公孙无锋说道:

    “很难的,除非你们引来一条水,让青龙入水,这样或许能顺风顺水一些。”

    老村长唉声叹气:

    “我们这的山里头也是怪,水少,没什么山泉水,就我们这块还能挖出两口井来,所以我们村里人丁一直不多,养不活太多人。”

    “村头那屋人家儿子跟的大帅姓什么、叫什么?”鹿濯濯忽然问。

    老村长说道:“叫什么不知道,姓的是屠。”

    鹿濯濯放松的笑了笑。

    云松问道:“你们说那屋里头的人是鬼?怎么回事?”

    老村长叹了口气,意兴阑珊:

    “那人叫余大头,是个老实人,年纪轻轻就死了老婆,只有一个儿子,这样他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给拉扯大,还好儿子有出息,念了书被一个大帅看中当了官,就是我刚才说的军需官。”

    “结果好景不长他儿子死在了乱军中,这样他的心也就死了,后来他人也死了,死了以后我们村里出人出力把他给葬了,结果当天晚上我们村里人就发现他家里有人影摇晃。”

    “发现这事后村里人就找我,我们以为是进了贼还是说村里的谁不讲究,竟然趁着人家刚没了人空了屋进去偷摸东西,于是就上门去抓人。”

    “但里面没有人!”

    “我们包围了他家的屋子进去,里面没有人!”

    “第二天晚上又有人盯着看,发现又有人影在里面摇摇晃晃!”

    “村里人凑到窗户上去偷偷往里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窗户上也趴着个人,也在偷偷往外看!”

    “而且这个人正是余大头!”

    云松惊呼道:“那这乡亲吓得可不轻。”

    “差点吓死!”老村长感叹。

    村里人确实不算多,不过家家户户都还有人,他们在村里行走,村里人便出来围观他们。

    老村长驱赶村里人,笑骂道:“你们是没见过山外的人吗?一个个看啥看?别吓着人家,都滚蛋,没事干的去地里干活。”

    他将三人领进了自己家里,这是一座寻常的二层古楼。

    村里人纷纷散去,但也有跟到他家门口的。

    村长老伴还在,手脚利索的拾掇出两间屋子让三人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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