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呀,怕村里有人告密,毕竟他们这些丘八不事生产就会喝酒闹事,时间长了村里人受不了他们的。”

    “他们坏了良心,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将全村人都给杀了!都、给、杀、了、啊!”

    听到这里云松猛的看向老头:“全村人都被杀了,那您呢?”

    余大头悲怆的说道:“我运气好,我儿子早年跟人学着演皮影戏,走山野窜乡村的去赚几个小钱,结果后来找不到了,他忽然失踪了。”

    “我就这一个儿子呀,他没了我也活不下去,可是我寻思他的尸首没有出现,或许没有死呢?或许还活着呢?这样我平时不在村里了,总是在山里找他。”

    “也算是个因祸得福,我没了儿子,在找儿子的时候却救下了自己的命!”

    说着他苦笑了起来:“这算什么事?哈哈,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

    云松听到这里习惯性皱眉。

    他听过类似的故事,是老村长说的。

    但在老村长口中儿子给大帅当差又战死的是这余大头,儿子跟人家去学皮影戏并失踪的是他自己!

    那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又或者他们说的都是假话?

    他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然后问道:“你说的这一切有凭证吗?小道凭什么去相信你?”

    余大头说道:“老头子不需要你相信,不过老头子还真是有凭证,所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向你证明一下,你们跟我走!”

    屋顶垂下来一根绳子,他伸手使劲一拽,竟然有一块顶棚被拽的折了下来。

    就像一扇天窗!

    顶棚打开,有一道折叠木梯落了下来。

    余大头对云松招手,道:“道长跟我来,这个大个的后生先在房间里等一会,我家密道太小了,你无法通行,不过现在村里没有鬼了,安全了,你在屋里也不用害怕。”

    大笨象笑了笑放下担子坐下,一脸的平静。

    云松则满脸愕然:“老爷子,你家密道在屋顶?但你家是平房,这怎么能出去?”

    余大头笑道:“你随我来看看就明白了,可不止是屋顶,这密道很厉害,你别说没见过,你想都想不到,它是我儿子想出来的,毕竟山里头乱,容易被山匪盯上,有个密道相当于多一条命。”

    老头在前他在后,两人爬木梯往上行。

    经过垂下的顶棚时云松仔细看,看到顶棚内侧有暗红的字迹,全是梵文。

    不等他发问老头先说了:“这是之前来村里超度乡亲们亡魂的高僧留下的。”

    “我发现村子被那些兵匪给毁了后,就回来收敛了乡亲们的尸骸、收拾了村里残留下来的东西,然后我儿子也没了、乡亲也没了,懒得再活下去,便待在村口这里劝阻时而会来村里的人。”

    “高僧感念我的善举,他教了我几手辟邪法门,又以朱砂给我房子设下法阵,所以村里的鬼才没法伤害我。”

    云松又问道:“那墙壁石头上的画都是你雕刻的?”

    余大头说道:“多数是,昨天那个不是,是左家两个兄弟雕刻的——哦,就是最后一幅雕像,他们用匕首雕出来后警告同袍。”

    云松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写字?”

    余大头笑道:“我不认字,而那两个兄弟也就会写自己的名字。”

    两人很快上了屋顶。

    屋顶上有夹层,但很逼仄,空间很小,得忍一下。

    他们在里面爬行,穿过夹层又有一个散发着潮湿气和草木霉味的大圆筒子。

    云松伸手一摸,竟然是木头!

    他顿时想起了紧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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