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雾气影响,回头坐起来对云松招招手,带着云松后花园走。

    到了后花园近前,有人影穿墙而过,隐约的出现在他视野中。

    他向前走去定睛看。

    人影穿着黑马褂罩黑长袍,一张老脸面无表情,白的像抹了一层面粉。

    一个鬼!

    这鬼穿墙后消失在雾气中,接着又有鬼穿墙而出。

    这次是个女鬼。

    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同样面无表情、同样面白如雪。

    他进入后花园看去。

    墙壁另一边有许多的鬼!

    这些鬼排着松散队列沉默行走,明明是一群鬼在一起,却给人以踽踽独行的孤单。

    他逆流向前走,看到队列中出现一抬红色大轿。

    轿子是四个鬼抬着。

    四个鬼头戴黑色瓜皮帽、穿马褂马裤,甩着长袖摇着头迈着轻盈脚步行走在白雾中。

    它们穿过白雾走出来,惨白的脸耷拉、通红的唇上挑,形成了一副哭丧相与欢喜相共存一张脸的诡异样。

    四鬼抬轿而行,脚步绝不会落地,脚尖点地然后便又踏步向前。

    邻近云松的时候它们扭头来看。

    漆黑的眼珠被雪白的脸映衬的格外清晰,格外阴森!

    它们看着云松走来,然后徐徐停下脚步,红轿子停在了云松身边,轿子窗口与云松的脸相对。

    一只点着通红指甲油的白玉小手徐徐拉起窗帘。

    云松赶紧又给放下了。

    他对四个抬轿鬼点头哈腰并摆手:“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我是替我家彪大王来探探路的,你们先走,不用客气。”

    抬轿鬼冲他不怀好意的一笑,后面又有鬼走来,这鬼穿的板正,出现后走到轿子前看着云松阴惨惨的问道:“新郎官,怎么不走了?”

    一瞬间,云松冷泪盈眶。

    怎么回事。

    他在地球时候拼命想处对象想在孤单的夜晚有个36d大胸可以依靠,但连母狗对他不假颜色。

    可是来到这九州后突然有了异性缘,从老镇到筑城到有药山寨、从阴间到阳间再到这不阴不阳的地方,怎么都有异性要跟他扯上关系?

    他一看这个鬼可以沟通,便说道:“朋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新郎官。”

    这鬼僵硬的笑着,问道:“你不是吗?可新娘子说你是,你看看新娘子……”

    窗帘抖动要拉开。

    云松伸手死死给摁住了:“我不看,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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