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本帅已经看过电报了,你的第一师不愧是铁军,虽然遭遇天灾人祸,但五个旅的建制都保存着,其中更有三个旅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实力犹在,不比第二旅差多少。”

    金青山迟疑的说道:“大帅,您看到了,卑职的身体……”

    鹿敬天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最近是气运不佳,本帅就近择日给你和大鹿儿举办婚礼,用这婚礼给冲冲喜,也以此为机会给全军发一波粮饷稳定军心!”

    金青山的身体绷直了。

    鹿敬天起身道:“你尽快恢复健康,本帅把满大人留给你,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伤害不了你。”

    “这样你先休息,本帅回去联系城内富豪名人,以最快速度给你们准备婚事!”

    金青山起身敬礼:“遵命,大帅!”

    鹿敬天笑道:“还叫我大帅呢?”

    金青山脸上浮现出一抹血色,轻声道:“是,岳父大人。”

    鹿敬天指了指云松说道:“有事你和云松也可以商量,你们以后是连桥。”

    金青山毫不惊奇。

    而云松已经在准备跑路了。

    你说连桥?

    我还断袖呢!

    鹿敬天现在焦头烂额,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安抚了金青山后立马离开。

    金青山对云松敬了个礼:“连桥,那这次就麻烦你了,我们今天便去对付那野神!”

    “没想到它竟然成了野神!”

    说出后面这句话的时候,金青山脸上又露出了颓废之色。

    云松知道这句话背后有故事。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

    果然金青山告诉他说道:“昨天你听过我与我堂哥的对话,不错,我堂弟的死与我有关,但他对家里没有说实话。”

    “他说是我贪图荣华富贵带他去参军想搏一个功名,其实不是这样,是他主动与我商讨参军的。”

    “而我们两兄弟当兵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是犯了错,想要以当兵的机会去逃避责任。”

    他说到这里坐下,吃了一枚补气丹陷入回忆:

    “我堂弟大号金青风,小名小超,他比我只小一个月,我们两人几乎是从一个摇篮里长大的。”

    “不客气的说,我们兄弟两人从小就都挺出色的,所以我们互不服气,什么事都喜欢较量。”

    “十六岁那年我们犯下了大错,当时我们族里买了马,我和我堂弟学了骑马,然后我们开始赛马。”

    “那一次赛马出事了,我堂弟的马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是我们当地另一个大家族的教书先生,道长或许不知道,在我们乡下的家族里,教书先生是很尊崇的。”

    “我和我堂弟害怕了,我们撞死了人大不了抵命,这个我们不怕,我们怕的是械斗!”

    “是的,我们撞死了另一个大家族的教书先生,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与我们械斗,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当时我们赛马的是个荒野,而我们知道附近有破庙,于是我们将他带去了破庙。”

    “破庙里头有一尊神像,那神像是泥陶的,里面中空,脑袋很大而且能摘下来,我们将它脑袋摘掉,将尸首藏了进去。”

    “可是我们还是害怕会东窗事发,于是我们兄弟决定投军,投入秦北的军队。”

    “秦北这人你或许不清楚,他性情残暴,下手狠辣,可是很护短,只要我们两人在军中拿到军功,那即使教书先生的事东窗事发,我们也能保住性命。”

    “结果一直到现在,教书先生的是没有东窗事发,反而我们兄弟过的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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