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松淡然说道:“跑爷本事很大,他在跟我一个手下说话。”

    乔栋梁惊骇问道:“九少爷您这手下是……”

    “是他练了隐身术。”云松截断他的话。

    他走上前去问跑爷:“跑爷,你吃过晚饭了吗?”

    跑爷斜睨他一眼,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一把抓住云松手臂叫道:“是你?是你?你你你,你竟然在这里,我要——不对,不是你,你不一样,你不一样。”

    云松一怔。

    这人是不是认识这世界的云松?

    跑爷放开了抓着他的手,然后陷入癫狂之中,他焦急的背着手在门口转来转去,口中喃喃有词,但云松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突然之间他抬起头来将眼睛瞪的特别大——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场景!

    他的一张老脸扭曲起来,嘴唇颤抖、浑身哆嗦,又是突然之间他张开嘴大喊:“跑跑跑!快跑啊要跑不掉了!”

    他就这样跑了。

    跑的飞快!

    云松想从他口中探查到一些紧要信息的意图落空了。

    不过跑爷不会离开村子,他招招手把沙老大叫过来,说道:“你去找跑爷,然后问他为什么会说有人来借寿?你想尽办法从他口中打听消息,越多越好。”

    沙老大拍着胸膛说道:“九少爷你看我的吧,没毛病,手拿把掐,我一定给你问出很多消息。”

    云松对此不是报以很大希望。

    他把这几日里死者的家属召集了起来,又让乔栋梁去把村里明天要过生日的人召集到祠堂里。

    依然是化为伥鬼,他开始套家属们的话:“你们都回忆一下,好好回忆,这几天你们家里出事的人都去过哪里?或者他们说过什么反常的话吗?”

    家属们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他们说出的信息很多,云松听的云里雾里,最终也没有捋出什么有用东西。

    云松只好从死者生前做过的事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交集。

    然而还是没有。

    长乔村虽然隔着沪都很近,可是这年头不太平,到处有匪盗流窜,村里人一般不会离开村子外出。

    特别是进入深秋之后,秋风瑟瑟,这是杀人越货的时节,老百姓更不敢出门。

    所以这些人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寻常的吃喝拉撒,白天窜门子晚上睡大觉,这方面他们做的都一样,但云松无法从中找到什么诡异反常的地方。

    这就比较蛋疼了。

    最后是村里明天要过生日的两个人来了。

    明天村里一共一男一女过生日,男人是个小老头,已经有六十岁,女的是个孩童,只有十来岁。

    因为村里最近死人太多,他们两家都不打算过生日了,甚至老头决定明天不吃不喝就待在自己屋里睡大觉,以此来尽可能的避过生死劫。

    云松让他们家人送来了被褥,他今晚跟两人一起睡祠堂,明天也要跟两人在一起,倒要看看是什么诡异能上门。

    老头对此毫无异议,但他提议道:“九少爷,老头子身体还行,我自己回去拿铺盖卷,顺便还得给我家菩萨上一炷夜来香。”

    乔蒙山意气低沉的说道:“老八,你老老实实待在九少爷身边吧,上什么夜来香?菩萨不保佑咱,我儿子还不是天天给菩萨上香?有什么用吗?没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云松突然悟了:“给菩萨上香?你们家里人平日里都要给菩萨上香吗?”

    他想起乔栋梁起初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家老爷子一生虔诚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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