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牲四禽,将它们杀死在滞阳胎面前,再对其进行祭奉,这样操作得当也能解除滞阳胎杀气。

    不管是杀人还是杀牲口,在这个过程中都要收集它们鲜血抹在身上。

    如果还是不能解除其杀气那就不好办了,必须得用强力手段与它血战,狠狠折磨它一番,将它打的越惨、折磨的越狠它越可能服软,否则只能将之灭杀。

    总之消磨掉滞阳胎杀气后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施法,这时候要满身鲜血的开棺将滞阳胎尸首背负起来,同样要绕着坟墓转圈,一直转到滞阳胎消失。

    这滞阳胎消失可不是回到了尸体中,而是藏进了主人身体里,到时候会在主人身上生出一张脸。

    这张脸越清晰,滞阳胎的能力越强,但反噬也越厉害。

    不管从手段还是后果来看,养滞阳胎都不是名门正道会干的事,一般来说是黑茅一脉最擅长这种手段。

    云松估计中年人跟黑茅宗有关系,他说出的带走滞阳胎之法不准确但也有正确之处。

    所以他肯定懂相关知识的,懂多少这个不好说。

    有可能是他了解带走滞阳胎的秘术但不跟云松说实话,想要害云松。

    也有可能是他背后的人没跟他说实话,想要害他。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到地头上了,他都得把滞阳胎找出来。

    中年人挥动铁锨,随着朱砂熟土飞散,一具小棺材慢慢暴露出来。

    这口棺材规模很小,长度不足一米半,正是一口童棺。

    棺材色泽通体残红,云松上去伸手一摸。

    这道红色很是粗糙,是用粗朱砂混上胶水给涂抹而成!

    就在此时,一股香火味传进他鼻子里。

    中年人点燃了香烛。

    棺材上的朱砂红漆顿时变得湿润阴冷起来。

    棺盖开始轻微抖动发出‘噔噔噔噔’的声音,显然里面有东西在推动棺盖。

    中年人疑惑的问道:“这个小鬼怎么没有出来?”

    云松说道:“棺材被朱砂给涂了个遍,要知道朱砂乃是至阳至刚之物,粗朱砂没有被过多打磨保留的天地阳气更丰沛,最能困鬼,里面小鬼虽然怨气足,但想要冲破这么多朱砂的束缚却也困难。”

    中年人说道:“那你赶紧背对棺材做好准备,我开棺把它放出来!”

    一听这话云松吓一跳。

    被这男人的傻劲给吓一跳。

    “我话没说清楚吗?这棺材一旦打开让里面的滞阳胎出来,你那请鬼的法子压根请不了它!”

    中年人说道:“对,我听你说过了,但我看你本事很大,你能对付的了这个滞阳胎吧?”

    云松愣了愣。

    原来这货不傻。

    中年人又催促他道:“你赶紧背对棺材站好,我要开馆了啊。”

    再次听到他这句话,云松猛的意识到了自己会感觉他有傻劲的原因:他一直在让自己背对棺材站好!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念头浮现在云松心头。

    他便死死的盯着中年人看。

    中年人被他盯的有些发慌,说道:“兄弟,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别这么看我,现在你脸上还戴着个黑膜呢,你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云松冷笑道:“你敢来冲撞鬼祟盗墓,还害怕个活人的注目?”

    中年人一听这话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他不自然的说道:“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

    “我什么我?”云松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现在还装糊涂呢?你根本不是想来引走这滞阳胎,你想开它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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