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吗卖批的,老子连他家门都没能进去,更别说让他请去喝酒玩鸡了。”

    “连曹家家门都没进去?”一个刀疤脸惊骇,“不会是曹大少那边真出事了吧?”

    “可是报应也不能报应在咱身上,咱就是帮他办事的。”先前说话的二流子说道。

    剩下的二流子年纪最小,他长得相貌清秀,身上穿着干净,形象上与其他三人格格不入。

    听了同伴的话,他悠悠说道:“别自欺欺人了,咱是办事的不假,可那姑娘就是毁在咱手里的……”

    “但咱没杀人!”

    “与杀人有什么区别?”

    “这他吗吗的当然有区别了,你个搞臭腚的懂什么?你除了懂去偷看男人洗澡还懂什么……”

    “蛤蟆哥你看,他又拿那个说人家!”

    “说你个鸡儿,你个臭牛子、你个搞臭腚的!”

    两个泼皮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吵了没两句挥拳要开打。

    癞蛤蟆一脚踢翻桌子吼道:“闭嘴!我他吗跟你们这些狗逼说过多少次?那件事跟咱没关系!”

    “咱那天去嫖妓喝酒了,没他吗撞见什么城里姑娘!”

    年青泼皮哼了一声站起来往外走。

    癞蛤蟆怒问道:“小鱼,你去哪里?”

    小鱼不耐的说道:“去咱屋睡觉!”

    剩下三个泼皮坐在破落堂屋里,月亮升了起来,银白的月光照进屋里。

    有些惨淡。

    三人相顾无言。

    癞蛤蟆想了想要说话,刀疤脸猛的往后窜并惊恐大叫:“外面!”

    另外两人急忙往外看。

    外面黑黝黝的,只有一点月光零零星星的照着。

    “刀子你一惊一乍干什么?”癞蛤蟆怒道。

    刀子惶恐说道:“我我我刚,刚才,真的我刚才看见窗口吊着个脑袋!”

    癞蛤蟆和另一个泼皮皱眉。

    刀子急忙叫道:“真的,不是眼花,就是一个脑袋在外面,然后眼睛一花又没了!”

    “那你到底眼花没有?”另一个泼皮问道。

    刀子怒道:“那脑袋没有脖子!就是个脑袋瓜子!”

    听到这话癞蛤蟆下意识抖了抖。

    他猛的想起了先前那年青道士的冷笑。

    你体虚……

    你被鬼缠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行了,你肯定看花眼了,算了睡觉吧,娘的,还以为今晚能吃个大的,就从早上一直没吃饭,结果吃了个屁!”

    屋子有两个房间。

    癞蛤蟆和相对干净的小鱼住一间,另外两个睡觉喜欢磨牙放屁打呼噜的睡一间。

    他阴沉着脸进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恰好乌云蔽月,夜色变得异常浓郁。

    黑暗在浮动,天地之间好像泼洒了浓墨。

    癞蛤蟆觉得心情沉重。

    他抬头想看看星光。

    太黑了。

    太压抑了。

    然而阴云厚重,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

    黯淡的夜空死气沉沉。

    屋子里更是死寂,除了他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响。

    等等!

    他意识到屋子里没有呼吸声后突然吓一跳。

    小鱼呢?

    方才就回来睡觉的小鱼呢?

    他努力瞪大眼往破床上看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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