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嫡子了。

    孩子既然算嫡出,就肯定是要好好办一次满月酒的。

    陛下对福王倒是一直也不错,知道他有了后,也高兴。

    毕竟对建文帝来说,福王这个叫皇叔的也没做过坏事,又听话,还是裴氏的人。

    有了后当然是好事了!所以很快就将福王世子之位给了襁褓中的小公子。

    “如今福王府正在预备满月礼,看起来是要大办的意思了。”侍卫回报。

    “那个刘氏呢?”宁芝正在画画,听这些没停住笔。

    “回姑娘,刘氏……就被一副棺材送走了。埋到了一处荒地。刘家没人了。”侍卫也觉得唏嘘。

    “啧啧,且不说这刘氏怎么死的。人家亲娘就这么死了,福王两口子不管不顾?就算是当成嫡出的养大,这事能一辈子瞒住?以后这孩子知道自己的亲娘这么凄凉,还能跟福王妃亲近?”

    “想来他们没想这么多……”侍卫想,一个名分都没有的人,福王不在乎吧?

    “嗯,那道士如何?”

    “道士依旧是与以前一样。因为咱们的人不知道他与福王到底说了什么,如今瞧着,没有什么不对的。”侍卫又道:“也许劲武卫的兄弟们那头能知道多一点?”

    “你们就不优秀了?他们没经验,这些事也是揣摩呢。”宁芝笑了笑:“你们两头该不会还互相比吧?”

    侍卫嘿嘿一笑,低头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吧,这是好事,内部竞争嘛,只要你们是良性竞争就好。对外记得是自己人就成了。”宁芝笑着摆手:“我这画画的技术本来也不成,这会子画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快替我扔了算了。”

    那侍卫看了一下:“这……这不是挺好?”

    “好啊?白鹤都画成大鹅了……”宁芝好笑:“你觉得好送你得了。说不定有一天就价值连城了。”

    侍卫冷着:“啊……”

    “赶紧拿走吧,怎么?你不是说好么?”宁芝看他。

    侍卫呆呆的:“啊……那……那属下谢过姑娘了。”

    说着,就眼疾手快的将画扯出来,利索的告退了。

    宁芝笑的不行:“这群侍卫有时候太像是孩子。”

    “人家本来也小,李侍卫似乎才十七吧?”半夏也笑:“挺实在的一个人。”

    “能叫你这个肚里黑的说一句实在,那想来是真的实在。”宁芝好笑:“我要洗手,这白脏了。”

    一手墨渍,画画的一塌糊涂……

    果然不擅长这个啊。

    半夏忍笑叫人来伺候宁芝洗漱更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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